“你等我,我送小武和你哥去私塾里休息,晚点过来陪你,你想吃什么我带些回来给你。”傅顾深看着这简陋的牢房,这算是这里最好的牢房了。
虽有隔墙,不知为什么他还是不放心?
只因为吴榕榕是他的妻,他有责任陪着她一起在牢里过,傅小武需要她来照顾,他在努力给自己陪吴榕榕的理由。
“你回牢里来?”吴榕榕瞪大眼睛看着傅顾深,一脸不可置信。
再朝没多大的牢房里看了看,她一个人倒没事,多一个他。
孤女寡男,她倒是不怕他往她身上扑,她是怕他往他身上扑呀。
他这般俊美的长相,她看着就流口水的,若是两个人在这么小的房间里,指不定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她可不想在他面前再次出洋相,今天早上认错夫君,她的脸都丢得差不多了,还差那么一层皮。
“不好,小武和我哥在私塾不熟,这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你照顾他们。”她努力寻找借口拒绝。
傅顾深听着火气上来了,这个女人偏执。
“我今夜过来。”语句很坚决,不等吴榕榕回话,便带着傅小武和吴阿四走了。
吴榕榕无精打采地看着牢门被关上,闷闷地道,“就不怕我今晚吃了你。”
张府
张大爷怒瞪地指着地面上跪着的蛮沙村的人,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些贱人,给他们好吃好住,又送去给人家当妾,当主子有人侍候不好,偏偏就喜欢面朝黄土背朝天。
看着这群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贱民,张大爷有种恨铁不成刚地感觉,真没出息,天天就想着家里那几分地,能长出银两来么?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张管家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
张大爷听到张管家大老远那擅抖地声音,心情无比的烦躁,这不是送了卖身契过去了吗?慌张什么?
“嚷什么嚷,老子没死呢?”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仔细听着还带着哭声,张大爷的心情差到极点,大声地怒喝。
张管家带着仆人把五百银两和卖身契抬了起来。
跪在地面上,“老爷,县令大人把银两和卖身契给退了回来。”
“什么?”张大爷的心脏差一点蹦出来,贪钱的县令大人竟把银两退了回来?五百两呀。
“还有……还有……”张管家都不敢朝张大爷看去,这事一查出来必是要牵扯张府的。
“还有什么一并说清楚。”张大爷看着张管家欲言又止的话,越看越生气。
连管家说话都不利索,这事也太古怪了。
张管家哭泣着,“老爷,张府完了,方老爷报案,李大人已立案。要查找强行把牛离儿带到县府里来的人。”
张大爷听到这话,人直接瘫倒在地面上,“这到底是谁这么恶毒,竟背地里暗害张府。”
张管家听到这话,像是找到凶手一般,脑袋激灵了一下,“老爷,那个吴榕榕现在被关在牢里。”
“这个该死的吴榕榕。”张大爷咬牙切齿,双目怒赤。
都是因为这个吴榕榕爱管闲事,这个贱人,关在牢里是吧,她不是要犯贱吗?今晚就是让她万人骑。
从怀里掏出一包春药,递给管家,悄悄地在他的耳边说了话。
管家一听,双眼一转,尔后点了点头,拿药包匆匆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