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原主的屋里。
一阵呕心的气味扑面而来。
箱子里还隐隐地听到田鼠乱窜的声音。
吴榕榕忍受着这难闻地气味,把原主两个箱子打开。
里头的衣服乱堆成一片,没洗的一种臭气。
地面上没有一块是空着的,像垃圾场地。
上好的大米正在被田鼠津津有味地啃着,都穷成米不开锅了,还有老鼠光临,吴榕榕也是服了。
看着田鼠正在吃着白花花的大米,肚子还在咕咕响的吴榕榕怒了。
盯着这些吃光大米的田鼠,吴榕榕怒气之余,想起前世野地训练时,什么都可以捉来吃,田鼠也不例外。
既然米被田鼠吃没了,就烤吃吧。
迅速把箱子里的洞口堵住,把箱子的老鼠关上。
老鼠一个也没有逃得出来。
当吴榕榕一把火把烟熏起来时,老鼠一个也没有逃。
打开箱子,却见田鼠东倒西歪地倒地箱子里,原来是吃得太饱了,老鼠跑不掉。
吴榕榕卷起袖口,数了一数,至少有七只,一只一只从箱子里掏出来,从灶台上拿起仅有的一把刀,利索地把老鼠杀了。
把烧开的水拿出一碗来放一边,其他的热水都用来拨老鼠毛。
刚把田鼠拨好。
“水……水……”
听到傅小武的声音响起,连忙拿起放一边的热水,把退烧药放下去,扶起傅小武,喂他吃喝下去。
傅小武迷迷糊糊地喝下了药水,又睡了过去。
吴榕榕摸了摸他的头,烧退了不少。
放下心来,摸了摸饿瘪了的肚子。
看了看屋内的木柴没有了,便从屋外拿进来些木柴,把七只胖大田鼠架上去,烤着。
正烧着,屋外传来了叫骂声。
“傅小武,又偷木柴了,都说过多少次了,不得偷家里的木柴。”
吴榕榕在屋里头听着,越听越不对劲。
这家里的东西不是拿的吗?怎么就偷了?
吴榕榕站在没有拦着的窗户看出去,眼前的妇人,挽着光滑的头发,穿着比平日里村妇讲究,布块料子一看就跟别人不一般,微胖,站在他们屋门朝里望进来。
“什么东西这么香?肉香。”
“傅小武,家里的鸡是不是你偷吃了?”
吴榕榕的脑海里崩出了一个与眼前妇人对应的人,此人是夫君的同父异母的大嫂蓝氏。
夫君有个渣爹,娶了家婆后,在外边偷了现在的二娘,家婆没怀上孩子之前,二娘的肚子里先怀上,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把二娘领回家来。
自此,二娘连生了大伯和二伯后,夫君才出生,家婆生完了小弟傅小武时难产死了,两兄弟跟着爷爷奶奶过。
夫君得爷爷嚣重才得与读书,夫君考取秀才后,爷爷奶奶接二连三的过世。
夫君到便到镇上去教书补贴家用,弟弟小武则留在这里跟渣爹和二娘一家人过。
听到蓝氏地叫骂声音,傅小武满脸带着惊恐,双手哆嗦,挣扎地从床上下来。
“做什么?躺回去,这病还没有好呢?”
吴榕榕走到他的面前,脸上微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