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莲、卷卷和纱织来到院子中。
卷卷的身边，犬少女依旧四肢着地，机灵的眼神讨好地看着方景。
“她”知道这里谁才是老大。
方景皱着眉问道：“你这两天一直在和它玩吗？”
“对呀！小白现在可乖了。除了我，谁给她食物都不会吃，也不会随便闻臭粑粑。你看，还会握手，打滚……”
卷卷自豪地扬起下巴，一边演示，一边等爸爸夸奖。
羽生谦信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容，浑身打颤。
富豪圈子里，玩美女犬并不算稀奇。但像这种人狗灵魂互换，完成失去自我的场景就太恐怖了。
方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卷卷现在的样子就和小仙界那些飞扬跋扈的仙二代毫无区别。
他咳嗽了一声，阻止了卷卷的训狗表演：“要不我把她们的灵魂换过来吧，这样好像有点残忍。”
其实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主要是考虑到卷卷还小，已经这么喜欢猎奇，将来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花样。
“就算换回来也没用啊，它现在已经忘记自己是人啦。”
卷卷看净莲和爸爸都盯着自己，有些不开心。
一句话堵得方景哑口无言。
确实，那只小白狗毕竟脑容量太小，不足以承受人的灵魂，此刻已经无法逆转了。
“我觉得养一个人当宠物并不合适。”
方景不想当众训斥她，只能委婉地提出建议。
卷卷却翻了个白眼，撅着嘴巴说道：“那宝宝呢，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变成人，可他就是我的宠物啊。”
“可这不一样啊，她之前就是人啊。”净莲也劝道。
卷卷小脸一板，反驳道：“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人类身体，动物的灵魂，不过是先后的问题。”
方景拍拍自己的额头，无话可说：“算了，只要你能教会她双脚走路，就养着吧。”
接着，他拿出一个金属戒指交给卷卷。
“这件法宝，你要用精血祭炼，如果有敌人攻击你，直接将他封印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