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方景看女儿闷闷不乐，轻声问道。
“嗯。”卷卷低头应了一声。
“是九幽宗的事吗？”方景怀疑她是不是受刺激太大了。虽然她智力已经达到高中生水准，但心理年龄还是太小了。
卷卷叹了口气，摇摇头：“不是。”
方景耐着性子柔声问道：“怎么了？给爸爸说说看。”
“唉，没什么，只是想到又要像坐牢一样待在这里，就感觉好无聊。”卷卷皱着眉头，情绪异常低落。
方景乱情术稍一感应就知道她是在演戏，笑道：“现在外面不安全，有个很厉害的敌人，爸爸一时没办法铲除他们。你还小，要多学习知识，明天让庄弘亮请几个家庭教师，专门给你上课好不好？”
“哼，我才不要学习呢！一点意思都没有！”卷卷爬起来，搂着方景脖子，“爸爸你再带我去行走江湖吧？就像在九幽宗那样，逗那两个傻子，我特别喜欢！”
读书哪有修道有意思，看了那么多宫斗剧，正是要实践的时候。
冯思凡暗暗心惊，还真是方景使了手段。
方景哭笑不得，亏他还在担心卷卷的心理健康问题。
果然，最让天底下父母头疼的就是让孩子学习。
“可是你现在才高中水平，要不等你学完大学的知识再说吧。”方景捉住她的小手，轻轻抚摸。
“我才不要在家里上大学呢！”卷卷气呼呼地甩开方景，身体扭到一边。
方景微微皱眉问道：“哦，为什么？”
关彤在一旁轻轻地说道：“她早就盼望着去燕京上大学了，所以才一直学习高中的课本。”
方景的乱情术，感觉到一点忧伤。
卷卷的眉宇间像是蒙上一层雾气，柔弱得让他心痛。
“爸爸和妈妈都在那个大学。我一直想去看看，大学是什么样子。那里应该有妈妈的味道吧。”卷卷坐在蒲团上，抱着双膝。
方景沉默不语。
女儿是他的软肋，他可以给卷卷所有的宠爱、财富、权势，唯独给不了母爱。
“想去上大学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