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思就是,公冶刁虽然和盘古宗一刀两断了,但是盘古宗内有许多涉及国防的辛密,即便公冶刁不再是盘古宗的人,也不能轻易离开京城。
无奈之下,公冶刁只能在广阳县开了一个打铁铺子,勉强维持生计。
即便是如此,盘古宗的人还几次三番地来招惹公冶刁,导致公冶刁和盘古宗的关系越来越差。
直到盘古宗覆灭前半年,公冶刁和小凌淳达成了某种一致,关掉了打铁铺,去了京郊大营。
半年后,盘古宗覆灭,公冶刁当年还偷偷回去过一次,给纪姑姑敛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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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纪希梵的讲述后,陆暖有些难受。
尤其是听到纪希梵说,最后纪姑姑的死状时,公冶刁的眼眶也红了起来。
“阿玉是个好姑娘,如果当年你爹没有对不起我,我是拼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公冶刁说着,一仰头又是一杯酒。
“你也不必多说,我知道你爹当年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是想逼我走。
但是我依旧恨他,恨他不把我当朋友,恨他拿了我的锻造术却还是连阿玉都护不住。
我公冶刁不怕死,我怕的是被当成弱者当成懦夫。”
一边说着,公冶刁一边摇着头:“所以我不会给你们工具的,我知道你们想挖皇宫地下十丈深的石板,挖不穿的。”
“为什么?”陆暖问道。
“那石板,是我埋的。”公冶刁笑了笑:“深十丈,厚三丈,以铁水石粉一次性浇筑而成,就算能挖穿,少说也得三五个月,而你们可等不了那么久,况且,你们还根本不可能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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