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得怎么样了?”她轻声问。
“不疼了。”
“我看看。”不由分说,她掀开墨鹤身上的病号服。
他后背长得很漂亮,宽肩窄腰,上覆一层的薄薄肌肉,有型却不过分壮硕。
那么漂亮的后背,却落下硬币大小的一块瘢痕和微创手术留下的伤口。
陆恩琦纤细手指小心地覆到他后背的肌肤上,眼里露出一抹疼惜,“我姐夫给你的祛疤药抹了吗?”
“一直在抹。”
“好。”她爱怜地抚摸他伤口的边缘,抚得细细柔柔,像在抚摸这世间最珍贵的绸缎。
墨鹤肌肤一阵轻颤。
从来没想到被人抚摸是这等美妙的滋味。
就像初雪飘舞,霓虹漫天,落日红霞,瀑布飞流,春暖花开,彩虹初现。
一切美景,都不足形容这种美妙的感觉。
他微微闭眸,皮肤和肉体享受着她丝滑般的温柔。
渴望她一直摸下去,永远不停。
陆恩琦却住手了,将他的病号服放下,说:“我该走了,再不走,我那几个贴身女保镖该找来了。被我妈知道,又得来为难你。”
墨鹤心里空落落的,嘴上却说:“好。”
她抱住他,“真舍不得你。”
“我也是。”
两人黏在一起,又待了五分钟,陆恩琦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接下来,陆恩琦再也找不到机会,来看望墨鹤。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后,墨鹤伤势痊愈,可以出院了。
出院前一天,顾北弦飞来英国,接他回去。
临行前,陆砚书来机场送别墨鹤。
墨鹤同他说着话,眼睛却掠过陆砚书的头,看向前方。
明知陆恩琦不方便来,可还是盼着瞅她一眼。
哪怕那一眼,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他觉得恋爱中的人,高低都有点不正常。
净喜欢做无意义的事。
陆砚书猜到他的心思,说:“你放心,我给恩琦找的这几个女保镖都很专业,三人换班保护,寸步不离。”
墨鹤嗯一声。
陆砚书拍拍他的肩头,“无论怎么样,我都拿你当女婿。婚事等恩琦毕业后再说,还有三年,三年应该能让琴婉改变想法。”
“谢谢陆叔叔。”
“在那之前,你们俩低调点。”
“好。”
陆砚书将手里拎的一个白色纸袋递给他,“恩琦给你的礼物,让你上飞机再拆。”
墨鹤接过来。
辞别陆砚书。
他和顾北弦上了飞机。
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