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高飞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房门刚被打开,高飞就觉得一股浓香扑来,接着一个人就挤了进来,直接扑在了他怀中,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翘起脚尖就把一张红嘴唇凑了上来。
这是个女孩子,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穿着黑色真丝吊带裙,露出小半个可怜的小雄膛,短裙下面那双长腿,曲线倒是很优美,就是太瘦了点。
高飞不喜欢太瘦的那种骨感美人,前辈们不是有这样一句明言嘛,叫骑瘦驴,泡胖妞。
太瘦的女人没手感,只是衣服架子没意思。
高飞一抬手,堵住了女孩子吻过来的红唇,借势一推,把她推在了门板上。
女孩子半截脸被高飞右手按着,唔唔的叫着,抬手就去掰。
“啧啧,就你这小身板的,也好意思出来卖啊,真给红色娘子军团丢人!”
高飞摇头叹息着,飞快的在女孩子左边那个小东西上捏了一下。
他诚然没有和这女孩子那个的意思,但送上门来的豆腐不吃,那就是个傻比了。
“走吧,走吧,去别处碰碰运气吧,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下次再来时,养胖点再说!”
高飞张开大手抓住女孩子的脖子,把她推了出去,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
张雯雯今天很生气,和人飚车,竟然被逼得使出了绝杀,才侥幸赢得了胜利。
虽说对着开宝马的那家伙抖索小东西,晃花了他那双钛合金狗眼的事儿,这对她来说很正常,但她却觉得这是个耻辱,不可饶恕的耻辱!
尤其是看到孟菲等人给她庆祝时,以往喝在嘴里很香甜的红酒,也像白开水那样没滋味。
孟菲,和张雯雯一样,都是冀南五中的‘高材生’,俩人的关系更是那种铁到死的死党。
不过,孟菲的条件却比张雯雯好太多,她父亲孟繁星,传说就是冀南地下的王者。
换言之,孟菲就是冀南的地下小公主,最不缺的就是金钱,张雯雯开的那辆红色现代小跑,就是她的。
当时张雯雯在和开白色宝马的小子飚车之前,曾经兴奋的给孟菲打过电话,说她终于遇到一傻到天真的傻比,要和她飚车了……
孟菲闻言大喜,说会坐等‘红楼酒吧’等候她的凯旋,到时候开香槟为她庆祝。
等张雯雯一走进红楼酒吧,孟菲就兴冲冲迎了上去,一个劲的埋怨自己没有和她‘并肩战斗’,并询问那个敢挑战姐们的家伙,死的到底有多惨。
以往时,张雯雯肯定会得意的吹嘘,她是怎么怎么甩掉对手几条街的。
但这次,她只是说差点让那小子跑到排水沟里后,就坐在沙发上喝闷酒了。
看出张雯雯表情有异后,孟菲就赶紧询问怎么回事。
向陌生男人炫耀自己惨不忍睹的本钱,在张雯雯、孟菲等人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就像偶尔心血来潮,大家会并排着在超市洗手间站着撒尿那样——特么的都是浮云,小菜一碟而已。
所以呢,耐不住孟菲等人的追问,张雯雯就把飚车的经过说了一遍。
“什么?卧槽,那小子竟然逼得你使出绝杀了?马蛋的,这是没把咱姐们放在眼里啊!”
孟菲当即大怒,抬脚踏在案几上,怒气冲冲的问:“雯雯,告诉姐,那小子是哪儿人?咱马上就去找他,让他给你磕头赔罪!咱姐们的小东西这么好吃么?瞧我不喊狗子来砍了傻比的!”
狗子,就是红楼酒吧的保安头头,是老板孟繁星手下的一员悍将,生平打架无数,却很少吃败仗。
张雯雯叹了口气:“唉,我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住在那儿,算了,冀南这么大,去哪儿找他?喝酒,喝酒,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对!”
孟菲等人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又劝了张雯雯几句后,三五个叛逆孩子,就在酒吧内行乐了起来。
也活该高飞倒霉,他和颜红吃饭的那个饭馆,就在红楼酒吧的对过,恰好被张雯雯看到:“哎,小菲你来看,就是那小子!草,上午时还开着一白色宝马带着个大美妞,傍晚却和一美少妇开法拉利了哈。”
孟菲跑过来:“嗯,真是他?”
张雯雯哼哼冷笑:“我会看错?”
“雯雯,姐相信你的眼光!你就说,咱们该怎么整他吧。马蛋的,要不我让狗子现在就带人砍了他?”
孟菲提议。
张雯雯冷笑:“看了本姑娘的傲人本钱,该砍!可仅仅是砍了,还不能让本姑娘龙颜大悦!哼,得把他搞得身败名裂,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孟菲摩拳擦掌:“那你说该怎么办,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只要你说出来,姐绝不含糊。”
张雯雯阴笑几声:“小菲,附耳过来,我有锦囊妙计,我们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