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道，“既然你觉得我不配，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做你情人该做的事情……”
“以前，交往那么多女朋友，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你的，现在你已经沦落到要强迫了吗？”她红唇微抿。
“强迫？”他手指划着她的脸庞，“小歌谣，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你没有未婚妻，以前我是你女朋友……”
就算未公开，那也是名正言顺的。
现在算什么？
赔偿一个孩子？
当地下情人。
第三者。
破坏家庭。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恶女。
特别坏的那种。
可是她一点都不适合当坏人。
她无法面对。
“你在意这个……”他可以不可以认为，其实她是在意他。
才会在意自己的身份？
“没有女人会不在意。”
“有的脸皮厚，的确不会在意，只要有利可图。陆歌谣，你在我身边……有多少资本……”
她轻声道，“你给的再多，也能顷刻间坍塌，只有自己的，才是最保险的。”
她不奢求他给她什么东西。
她根本就不是图他权势地位。
“说的这么冰清玉洁，之前的都忘了？”盛宴轻哼，“现在立牌坊？”
什么叫立牌坊？
“我……”陆歌谣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
以前，她甚至还差点以为盛宴是有一点点喜欢她的。
可是此刻，他眼里完全看不出那样的情绪。
莫名的情绪。
如果今晚躲不掉了，那以后她一定要躲掉。
她撑着他腰间的双手放开，软软绵绵的垂下，“那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