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把自己憋死？”江倾流声音冷漠，“你给我呼吸。”
李溪尾还是憋着气。
脸颊也慢慢变红。
江倾流俯身，吻下去。
她唇上还有泪渍，有一点咸湿的味道。
强迫着，度给她稀薄的空气。
李溪尾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双手紧握的床单也放松了一些。
缠绵的吻，让她心里更难受了。
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
“唔……”
江倾流放开她，手指摸过她的眼睛，“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她眼眶红红的盯着他，“那也不是他们了……”
“我错了……”
“我该听你的……”
“我该待在家的……”
她抽泣着，“对不起……”
这句话，像是在对江倾流说，更像是在对失去的孩子们说。
她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
江倾流心口揪着。
她的每一次抽泣，就像刀子一样，在他的心上划了一刀。
直到遍体鳞伤，支离破碎。
渐渐地，李溪尾平缓下来。
因为……
她饿了。
从早上到现在，只喝了几口水。
“我想……”李溪尾吸了吸小鼻子，“吃火锅。”
“好。”
下一秒，江倾流就掀开被子，想要抱她。
“不……”
“我眼睛疼，我要洗漱一下……”
“我抱你去。”
“不。”她还是拒绝，“我回自己房间，你先下去吧。”
李溪尾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哒哒哒的跑了出去。
刚刚还哭兮兮的，现在恢复的倒是挺快。
苦中作乐？
李溪尾换了衣服，洗了脸，还涂了口红，神采奕奕的出门。
对面走廊的墙壁上，江倾流挺拔修长的身形站着，也换了衣服。
白色长袖衬衫和黑色长裤，手腕上的表也取下来了，冷峻帅气的脸颧骨处红痕愈加的明显。
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