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对我要求特别严格,如果她发现我画画还找模特,一定会骂我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现在他们回来了,可能今天不能继续画了,你先走吧!”
李溪尾:“……”
不是,画画就跟摄影一样,参照物很正常?
不是每个人都是抽象派画家。
李溪尾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被梁婠婠拉着离开了梁家。
直到坐进车里,李溪尾还有点懵。
这都什么破事!
夜幕降临。
心情不好的盛宴组织了牌局。
包厢里,盛宴漫不经心的盯着手中的牌,“气,还是气,你们看见了吗?老子头上这玩意儿已经绿了。”
“绿毛线,还是黑的,你要是真想染绿,哥马上给你安排,甚至可以亲自上阵哟……”唐易延摩拳擦掌。
可以在盛宴的头上为所欲为,那感觉不要太爽。
盛宴懒懒的瞪了他一眼,“风迷那女人指定有什么毛病,放着爷这么帅的男人不要,找一小白脸。”
“证明你还没有人家小白脸厉害!”唐易延盯着手里的牌,“看来今晚,该我大杀四方了。”
“下辈子轮到你。”江倾流淡定的翻开手里的牌,“赢的好没意思。”
唐易延:“……”
盛宴啪的把牌摔在桌上,“就气我,你们就逮着我气。”
他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厉喝,“谁!”
手机那边是被处理过的电音,“我们绑架了你妹妹,我们要五千万!”
盛宴嘴角微勾,懒洋洋的倚着,“行,五千万打到我卡上,盛夏归你们了。”
“江爷,我是不是听错了?盛宴已经疯的要卖他妹妹了?”唐易延眯着眼,靠近江倾流。
江倾流神色冷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