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之间,从一开始便是错的,我们双方都有错,我只是不想再错下去,分开之后,也算是能各自安好。”
听到谢今朝这么说,苏挽如心中的愧疚也就少了一些。
如果谢今朝真的是因为当年的事,而与沈怡然和离,她便成了罪人。
“我明白了,时辰不早了,大公子也早些休息吧。”
过了两日,小临风额头和手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日谢晋安难得进宫,从上次他劝魏子言选妃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进宫,也没有和魏子言见过面了。
到了养心殿门口,守门的太监一眼就瞧见他了。
“谢三公子。”
谢晋安的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子,笑着问他:“陛下在吗?”
“在的,镇北王正在禀报公务,还有德妃娘娘也在,奴才先去通报一声?”
按照常理,不管是谁来见皇帝,肯定都是要通传,得到允许之后才能进去的。
但谢晋安一直以来就是个例外,进出养心殿从来都不需要禀报。
谢晋安点点头,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很快花公公就出来了。
“三公子您来了,快请进吧。”
走进寝殿之后,谢晋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暖榻上的魏子言,而燕璟则是坐在另外一边,宁双双坐在对面的位置,正在低着头调香。
在他进来的时候,魏子言的目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三表哥,你手里提着什么好东西,是给我的吗?”
宁双双抬头看去,就见一个看着二十五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一身锦衣,手里提着个竹篮子走了过来。
她之前并没有见过谢晋安,但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宁双双就觉得他有些眼熟。
仔细想了想,不怪她觉得眼熟,因为谢晋安的眼睛和她很像。
转而,宁双双就想起之前那位镇北王府小郡主就曾说过,她的眼睛与她的三舅舅很像。
如今再这么一看,的确是非常像。
“我钓的大鲫鱼,可大了,足足有一条手臂呢,鱼竿差点儿都被它给拉断了,子言你拿去,今晚让御膳房煮了给你吃,补补身子!”
平常别人拿来进贡给皇帝的东西,都是由
但此刻,魏子言却很自然的把竹篮子拿过去,打开一看。
“原来这几日没看到三表哥你的身影,是去钓鱼了呀,何时又有这个爱好了?”
谢晋安笑眯眯地说道:“这不是辞官了之后,就闲了很多嘛,家里又没什么我可以帮的上忙的,钓鱼陶冶一下情操。”
魏子言把竹篮子交给花公公,又嘱咐了一句:“在烧之前,要确保鱼活着。”
“是,陛下。”
在花公公拿着竹篮子下去之后,魏子言拉住谢晋安的衣袖,让他在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来。
而后递给他一块帕子,“晚些留下来一起用晚膳吧,我让御膳房今日做个不同口味的。”
谢晋安拿过帕子随便擦了下额头的汗,“那行吧,好歹也是我钓了半天的鱼,怎么说我也得尝一口。”
“姐夫,难得你今日也有空,正好今日国子监有个小测试,一起过去看看吧?”
宁双双本来是要退下的,但魏子言在往外走的时候,微微侧头对她说了一句:“你也一起吧。”
刚从养心殿出来,正好与谢今朝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