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长春宫内倒是一派其乐融融。
魏帝躺在暖塌上,而谢皇后则是坐在旁边,塌塌让魏帝将脑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用非常熟练的手法给魏帝按揉太阳穴。
这宫中,哪怕是太医,也没有谢皇后这一手按摩的方式来得舒服。
而在魏帝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清闲的时候,对面的桌案前,魏子言正非常认真地在写文章。
放下笔之后,魏子言看了一遍,这才拿着过去给魏帝评价。
“父皇。”
听到声音,魏帝才睁开了眼,而在同时,谢皇后缩回了手,扶着魏帝坐了起来。
魏帝接过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心情甚是愉悦,张口便是毫不掩饰的夸赞:“这篇论国写得相当好,朕在子言这年纪,可是达不到这个高度呀,不愧是朕的儿子,非常好!”
魏子言拱手说道:“父皇谬赞了,儿臣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想要到达父皇的高度,儿臣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你这孩子,打小便刻苦肯用功,从不需要朕和你母后操心,这沉稳的性子,倒是随了你母后,是吧意浓?”
谢皇后笑着回道:“陛下尽是胡说,臣妾在子言这个年纪,可是三天两头的给家里头惹麻烦,还是嫁给了陛下之后,这性子才算是沉稳了下来,依臣妾看,子言还是更像陛下一些。”
魏帝握住谢皇后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那就是把咱俩的优点都给学了去,这回朕总没说错了吧?”
说着,魏帝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来子言,到朕的身边来,写了快两个时辰的文章,累坏了吧,吃些水果放松放松。”
魏子言刚在魏帝的身边坐下来,太监总管李公公走了进来禀报:“陛下,长公主殿下与燕老夫人求见。”
这昭阳要是在武平侯府呆得不痛快,遇着不舒心的事儿了,就会往宫里跑,少不了在魏帝的跟前告状。
其实说来说去,无非也是绕不开武平侯。
虽然武平侯对昭阳没感情,且常年在边疆,但其实侯府在对待昭阳上也是万事以主母的标准来侍奉的。
只是昭阳心气高,又贵为一国长公主,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的,她若想要什么,几乎没什么是得不到的。
这也就导致了她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性子,这些年来闹来闹去,无非也就是侯府世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