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以说是非常残忍的了,几乎就是在全面否定了魏泽,哪怕他是大皇子又如何,庶出的皇子,永远也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陛下,臣妾在你的眼里,就是如此不堪的人吗?”
魏帝冷眼看着她,不带什么感情色彩:“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不等庞贵妃回答,秦钰楼忽然跪了下来,“陛下,草民觉得此事尚且有异议。”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钰楼的身上,魏帝看着他,问:“物证都找到了,还有什么异议?”
“草民听吴太医说,马驹的发狂是由于金罗香的刺激作用,金罗香是被装在香包之中,就算是味道再大,如果距离太远的话想必也是无法对马驹造成影响的,而当时马驹发狂的时候,大殿下正在小树林里赛马,离太子殿下他们非常得远,所以草民很疑惑,大殿下是如何做到将香包放在身上,远在千里之外影响到太子殿下他们的小马驹的。”
这倒的确是一个问题。
魏泽趴在地上直磕头,“父皇,这个香包真的不是儿臣的,儿臣真的没有想害子言,求父皇明察!”
庞贵妃抓住秦钰楼提出的这个点,也跟着说道:“陛下,秦小公子说得没错,虽然不知道这个香包究竟是怎么出现在泽儿的身上,但当时马驹发狂的时候,泽儿根本就不在太子他们的旁边,又如何用香味去影响马驹呢?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其实秦钰楼提出的这个问题,也是苏软软当时在现场的时候,觉得奇怪的一点。
引起马驹发狂的原因是金罗香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当时马驹发狂的时候,魏泽的确是不在附近,在那么远的距离远程操作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马鞍被动手脚这件事……
苏软软敛了敛眸子,“虽然当时大殿下的确是离得比较远,但在赛马之前,大殿下离子言还是很近的,说不准当时香味就已经所有影响到马驹,只是还有一定的过渡期,再者,当时大殿下一看到我们这边出了状况,就急着要把两匹马都给处理了,如果不是做贼心虚的话,又为什么这么急着毁尸灭迹呢?”
“我……我没有毁尸灭迹!”
苏软软跟着接腔:“你当时神情紧张,紧紧地盯着马驹的方向,是因为怕你在马鞍上动了手脚的事儿被我们给查出来吧?”
魏泽从刚才到现在也是被吓得不行,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的结果,就是几乎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我只是动了马鞍没有用过什么香味……”
庞贵妃想要捂住魏泽的嘴,但还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泽自己把自己做过的事情给交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