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和谢晋安谈定了合作之后,苏软软就把她的主意告诉对方:“三哥哥你想想,宫里人数最多的,是不是宫女太监和侍卫呀?”
谢晋安点点头。
“他们一旦进宫之后,可是很少能有机会可以出宫,更别提是回家了,所以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能够从宫外给他们带东西,送送家书之类的,他们不仅会一万个愿意,而且还会对你感恩戴德的。”
谢晋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竖起大拇指,“高啊软软,三哥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生意头脑呢?”
怎么说前世也是多活了十八年,跟着自家这位视金钱如命的三哥在一块儿久了,当然也是耳濡目染学会了。
这边正算着账,魏泽那边斗蝈蝈正逗得起劲儿,连秦太傅站在身后都不知道。
“好玩儿吗?”
魏泽头也没抬,“当然好玩儿,边儿呆着去,挡着我阳光了。”
“大殿下,二殿下!”
两人齐刷刷地回过头,扑通一下,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大殿下和二殿下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听学还玩儿斗蝈蝈,看来是学业掌握得很好了,需不需要我跟陛下禀报一下啊?”
一听秦太傅要跟魏帝告状,魏泽和魏渊都吓坏了。
他们虽然都是皇子,是魏帝的亲骨肉,可和魏子言这个太子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样的。
谢皇后与魏帝是青梅竹马,感情无比深厚,要不是魏帝有延绵子嗣的职责,魏帝怕是都不会纳妃。
要是魏子言犯了错,魏帝会抱在怀里说教,而如果是他们其他人,轻则罚抄书,重则关小黑屋,在佛像前跪一晚上认错。
“太傅,蝈蝈是谢晋安带来的,是他撺掇我们斗蝈蝈的!”
如果要死,怎么着也得拉上谢晋安这个罪魁祸首。
被点到名的谢晋安眨眨眼,“蝈蝈?什么蝈蝈呀,大殿下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呀?”
魏泽气得都要跳脚了,“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你卖蝈蝈给我的,而且刚才还是谢劲南先和魏奕一起斗蝈蝈的!”
谢劲南摊摊手,充分做到什么叫睁眼说瞎话,“斗蝈蝈这种只有小孩子家家才会玩儿的游戏,我才不敢兴趣呢,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你……你撒谎!太傅,他们撒谎,真的是他们拉我斗蝈蝈的!苏软软也在,她肯定看到了!”
苏软软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而又天真地歪了歪头,“什么是斗蝈蝈呀?是新游戏吗?很好玩儿吗?软软可不可以一起玩儿呢?”
魏泽:“……”
啊啊啊啊啊,这一家子都是心机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们都在说谎,太傅,你不能相信他们说的话,苏软软和谢晋安是一家人,肯定会帮着自家人说话,魏渊他是当事人,他可以为我作证,就是谢晋安带来的蝈蝈!”
秦太傅还没说话,就有一道温厚的声音传了过来:“今日国子监似乎是格外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