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雪初被她问的有些心虚，手指抠着文件，紧张的没有说话，但是下一秒，她忽然反应过来，瞬间被气愤顶飞了理智。
“是又怎么样？舒念微，你敢说那份合同上你没有做过手脚？”
她现在的表情，完全就是认认真真要和舒念微吵架的架势，很容易让人把视线聚集在她那张脸上。
如果不是舒念微的洞察力强悍，或许也不会发现她悄悄动手机的动作。
录音啊？
舒念微气笑了。
“动过手脚又如何？”
竟然承认了？
舒雪初想了千万种方法要套舒念微的话，没想到她竟然痛痛快快就承认了。
她内心狂喜，用意志力强行压制住，才没让嘴角翘起。
“姐姐这是大方承认了？合同上那百分之十，就是被你改成百分之九十的。”
问完，立刻眼含期待的盯着舒念微。
舒念微抿着唇，盯着她的眸子一点点褪去原本的温度，“好妹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嬉笑声没绷住，露了出来。
舒雪初愣住，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发疯一样把文件甩了出去。
“舒念微，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刚才还承认过，是你在合同上动了手脚。”
“不行么？”舒念微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难道拿合同不动手，动嘴？”
这样的说辞有点强词夺理，却又让人挑不出半点问题，尤其不能拿出去做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