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夏一脚踢了过去,“你一个蒙古大夫你敢乱配迷药给人用,闹出人命怎么办?”
马夫吓的瑟瑟发抖,刚刚抓他们的男人已经够可怕了,怎么来个女的这么厉害,踢的他肋骨都快断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试过很多次了,没出过事。”马夫急忙解释道。
不想白半夏又狠狠给了他一脚,“那意思这种勾当你们干过许多次了?”
马夫暗道完蛋,急忙解释说:“没有没有,就是试药……”
他话还没说完,白半夏又踢了一脚,这一次力道更大,直接踢的他滚了好远。
“都这样了还不说实话,是看我们太好糊弄了吗?”白半夏双手叉腰,“还试药,你敢拿活人试药,你当自己是谁?”
李家三人都看傻了,齐镇厉害到已经出乎他们的意料了,而白半夏更是厉害的不行。
就李大伯常年伺弄庄稼的人,力气不小吧?李大娘喜欢在酒楼掌勺,力气也比一般妇人大,但他们都清楚,自己就是使劲全身的力气,也不能把人当蹴鞠球踢,还咕噜咕噜滚出去好远。
齐镇过去拉了拉白半夏,提醒她收着点,她这样才是吓到亲戚呢。
“你太厉害了,他们会担心我以后吃亏的,要是我厉害就不怕,他们只会劝我对你温柔点儿。”白半夏小声说道。
齐镇忍不住笑了出来,发现跟她在一起越来越爱笑了。
他这么严肃的人,竟然也是动不动就笑了出来。
“我怕脏了你的衣服,而且脚会踢疼的。”他声音很轻的,带着些心疼的味道。
旁边被绑的劫匪听到了,差点没哭出来,啥踢疼?不该是被踢的马夫更疼吗?
“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马夫见白半夏又朝他走来,连忙哭着求饶。
“你们没少干这种勾当,偷或者抢的赃物都藏哪里?”白半夏走到他面前抬了抬自己的脚,那动作威胁的味道十足。
“我不知道,都是马六处理的,也就分我们几个子儿。”马夫哭着说。
白半夏低低的笑了一声,“谁是马六?”
车夫不敢说,眼睛却下意识的瞟向了一个人。
“你意思是他?”白半夏指向马六,“你的眼神我看懂了,也算你将功补过了一点吧,就暂且放过你了。”
马夫张大嘴,想说自己没指认马六,可如果说了,这姑奶奶再打他怎么办?
可是不说,马六要恨死他了!
算了算了,马六也自身难保,以后咋样还不知道呢。就目前而言,眼前这两位才是更可怕的人。
马六牙齿咬的咯吱响,“好你个兽医,当初如果我不是我救你,你早被狼叼走了,你就这样卖我?”
马夫不敢说话,干脆装晕了过去。
白半夏看的津津有味,等马六骂才过去踢了他一脚,说:“你也耍够威风了,该交待了,赃物多去哪了?”
马六痛的咳出一口血,“我的肋骨,你把我肋骨踢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