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药不是治头痛的?”他问道。
白半夏坏笑起来,“毒药,吃了全身痒。”
“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齐镇挑眉问。
“你就那么好骗?消食丸而已。”白半夏大笑起来。
这是她常配的药丸,主要是给小草准备的,小孩子有时候容易吃多了不好消化,她便给小草吃一颗消食丸,有助于消化。
齐镇笑的牙齿都露了出来,刚刚他说谋杀亲夫,她也没反驳,是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了吧?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下午最晒的时候,又回来马车上小憩一下。
到了晚上,马车停靠客栈,一行人开了两间房休息。
李大伯和齐镇一间,白半夏和李大娘、李鹿儿一间。
至于随行的车夫则睡在车上,也能看着带的东西。
晚饭是李大娘和李鹿儿去厨房接火烧的,虽然简单,但也不差,比客栈的菜色可好多了。
客栈的大厨都凑过来夸奖,问她们是不是也是厨师。
“算不得厨师,就是家里也是做酒楼的。”李大娘笑呵呵的说。
“那我今天也算是偷师了。”大厨笑着说。
晚饭后,大家也没多走动,一路奔波,早早就漱洗睡下了。
半夜,一缕轻烟慢慢的钻进了两间屋子。
滴滴滴,系统的警报声想起,白半夏猛然睁开了眼睛。
是低级的迷烟,这种东西迷不倒她,但是对普通人却是有用的。
隔壁房间里,齐镇也猛的坐了起来。
他飞快的出来房间,轻声在门口问:“半夏,你没事吧?”
白半夏走出屋子,冲他摇了摇头。
“是什么人?店家?”她低声问道。
“应该是,即便不是也与贼儿勾结了。”齐镇冷哼了一声,“你照看他们,我去抓人。”
“小心些。”她嘱咐了一句。
齐镇唇角勾起,他从来不是个轻敌的人,何况之前还遭了那么大的暗算。但媳妇这样担心他的叮嘱,让他觉得心里格外的受用,有人关心就是不一样。
客栈外面埋伏的破浪要动,又被乘风给拉住了。
“你又干嘛?”破浪一眼瞪过去,恨不得咬死他似的。
“用不着我们出手,公子要在人家媳妇面前表现呢,你别不识趣。”乘风提醒道。
破浪有些迟疑了,乘风不是诓他吧?难道真是这样?
客栈里,白半夏取了银针,给李大娘和李鹿儿扎了几针,两人便转醒了过来。
“你们别慌,是有人给咱们用了迷香,但好在你们中毒都不深,我已经扎针给你们解了。”她低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