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慈吵累了,喝了口汤润喉,气鼓鼓的看向二人,“你们也不知道劝劝?”
白半夏抬了抬眼皮子,“你们平时被劝多了吧?”
“那你们就看我俩吵架不管?”孙慈有些委屈,“怎么说咱们先认识的,你们也不帮帮我?”
“我们帮你,岂不成了人多欺负人少了?”白半夏笑起来,“何况我们劝有用吗?你们继续,不用理会我们。”
孙慈和谢广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心塞,一把年纪了,家里小辈都敬重他们的很,哪有这样不管他们吵架的?
这俩没心肝的,算了算了,吵都不想吵了。
吃好饭谢广林要继续去研究尸体,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他问白半夏:“丫头你要不要去?”
白半夏实在没忍住,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说:“刚吃饱我还不想反胃,你自己去吧。”
“你自己去吧,我们都没兴趣。”孙慈大笑着说。
等谢广林走了,白半夏和齐镇说随便转转消消食,孙慈想了想还是没跟着了,他累了一天老腰疼。
而且他刚张了张嘴,就发现那个臭小子在冷冷的看他,那眼神明显就是不欢迎的意思。
白半夏和齐镇在吴家后院随便走走,主要也是去看看几个事发的地点。
“假山也不算太高,怎么就刚好摔断脖子了呢?”她在假山旁边嘀咕起来。
“可能跟情绪过于亢奋有关。”齐镇很顺手的揽了她的腰,带着她跳到了假山上面。
“你至少提醒我一声啊,想吓死我吗?”白半夏无语的说。
齐镇的手臂收紧了一下,“害怕就抱紧我,不会掉下去。”
“我怕个屁,我就是突然飞起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白半夏没好气的说。
齐镇低笑了一声,“下次提醒你。”
白半夏朝四周看了一遍,心中依旧有疑惑,“你说怎么就没有人吃了曼陀珠成了重伤而逃过一劫呢?怎么就偏偏每次意外死亡?”
“如果不是每个人运气都太差,就是毒药本来就能致死。”齐镇说道。
“可古书上记载曼陀珠只是让人亢奋出现幻觉,却没说会致死啊?”白半夏有些想不明白。
齐镇想了想说:“或许书中记载也不全对,又或许曼陀珠被加重了毒性。”
白半夏点点头,“等下看那只鸡的反应就知道了。”
两人正准备从假山上跳下,不想看到远处两个身影走近。
“爹,我是想进京,但我不想嫁到林家。”少女情绪有些激动的说。
“林家已经是打灯笼都难寻的好亲事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吴老爷生气的问道,“你怎么不能让爹省省心呢?”
白半夏看清少女的模样,不由有些吃惊,这不是才在杜蕙的宴席上见过一面,那个懂酒的女子吗?
杜蕙宴请的女子都是附近城镇的名门闺秀,却不想那个懂酒的女子就是吴家在议亲的长女。
但听她的意思并不满意在议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