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半夏询问了他一些情况,他现在吃住都在县衙,每七天休沐一天,就等于是现代的做六休一。
“最近有没有立什么功?”白半夏问道。
张同林挠挠头,“就是各种跑跑腿,也没什么立功的机会,好不容易有一个你们又没带我,功劳都是金牛哥的了。”
白半夏给了他一个白眼,“带你你也跟不上,人家是去找了马赶去的,你要是也找了,不就有了?”
“算了算了,我没那个命,老老实实跑腿吧。”张同林摇头说。
一直没说话的齐镇突然开了口,“多用心观察和学习,才好转正。”
“听到没有,多用点心,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你不用心只是跑腿出力,到时候转不了正,丢人的可是你自己。”白半夏附和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张同林肩膀都耷拉了下来,他明明是威风凛凛的出门,怎么就被这两人轮番给教育了。
他忍不住嘟囔道:“你们一唱一和的,还真是夫唱妇随。”
白半夏直接给他一脚,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叫:“你这是殴打官差,要打板子的。”
齐镇一眼瞪过去,“你试试?”
哎呦,这护短的架势好吓人,张同林缩了缩脖子,“我就开个玩笑,我敢打表妹,全家能抽死我,再说我也舍不得啊。”
“你少贫嘴了,学学张捕头,少说少错。”白半夏瞪了他一眼。
什么夫唱妇随,用词都不会用,乱讲话。
到了衙门,堂上正在审孔超,一日不见他整个人精神萎靡了不少,但是一看到白半夏和齐镇,眼底的恨意都快化成箭射向两人了。
如果不是这两人,他怎么会落到官府手里?就凭那一个官差如何抓的住他?
周海问话,白半夏和齐镇一一作答,证明孔超拒捕,还欲偷袭杀害官差。
旁边笔录记录下来,让两人签字画了押。
之后孔超被押了下去,周海说下午审牙婆等人入室打伤白家众人一案,请白家人到场。
张同林积极主动说去跑腿,然后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这边退堂,白半夏和齐镇带了小草先回了摊子。
等差不多到时间,食材也卖的差不多了,白田和张灵芝也收了摊子去县衙外面听审。
杜三娘、虎子还有于鱼他们也得了消息过去看热闹了。
另一边张同林带了白山、李氏、老爷子,还有许大夫到了县衙,老太太借口腰伤不便出门,不肯来。
“你奶奶不喜欢出门。”老爷子见了白半夏解释道。
“没关系,你们在就够了。”白半夏也不太计较这个,老太太来或不来影响不大。
很快周海升堂,让张铁提了牙婆和打手上堂。
“大人冤枉啊,我们是正经做买卖的,拿着卖身契去领人的,是他们不肯交人。”牙婆抢着叫道,“你看还把我儿子脸都给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