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一天的徐小北回到福来饭庄,直接奔向厨房开始做菜,很快...几个爽口小菜就做成了,随着一嗓子的吆喝,楼上两个女人慢条斯理地走了下来。
方柔是第一个下楼的,徐小北脸正眼都没有瞧,但是大师姐下楼...他目不转睛,连一帧都不想错过,随着楼梯的每个台阶,师姐身上的优点似乎在努力摆脱着重力影响,荡漾起阵阵的波澜。
三个人很快就吃过晚饭,方柔那个小女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徐小北正在收拾饭桌上的残局,这时...宋婉宁瞧着自己的师弟,眉宇间透露出些许的迟疑。
“小北...”
“你等等再收拾,师姐有些话想要对你讲。”宋婉宁轻声地说道。
“哦...”徐小北点点脑袋,乖巧地坐在她的对面,满脸好奇地问道:“师姐有什么事情吗?”
宋婉宁抿了抿嘴,认真打量着眼前的师弟,默默地说道:“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好奇,师姐我究竟是做什么的?半夜三更出门去杀人,杀的还是朝廷的阉人。”
“嗯...”
“的确挺好奇的,不过...我想师姐肯定有原因。”徐小北说道。
“哎...”
宋婉宁深深地叹了口气:“当年咱们的师父可是朝廷第一大国师,拥有一身的通天修为,文武百官,天下各路豪杰,都对咱们的师父毕恭毕敬,但有一人却很不服咱们的师父。”
“此人叫卢文兆,拨乱司的司主,朝廷的大宦官大太监,他对咱们的师父颇有成见。”宋婉宁停顿片许,继续说道:“至于这原因...其实我也不知,似乎与储君有些关联。”
嘶...
我这便宜的师父原来那么牛逼吗?
徐小北有点诧异,万万没想到自己路边随便捡个师父,竟然大景王朝曾经的国师,可既然身份如此尊贵,怎么会沦落到今天那般地步?
“你是想问为什么师父会沦落到那般地步?孤守在荒山的破道馆中。”宋婉宁撇了撇嘴,无奈地说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随后,
宋婉宁给徐小北讲了段故事。
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仗着自己师父的势力,在皇宫里横行霸道,结果有天被人给利用,失手竟把某位皇子给砍伤了,顿时引得皇帝震怒,下旨要处死那个小女孩。
随后师父不惜以通天修为为代价,力保自己的徒弟,最终...徒弟的性命保全,而师父却落得经脉全断的下场。
“大致是这样...”宋婉宁眉宇间带着无尽的悲伤与后悔,呢喃自语道:“若我当年乖一点,好好听师父的话...那师父...师父也不会落到那般处境。”
“师姐...”
“其实这件事情不能怪你,都是那个卢文兆的奸计,他利用你迫使让师父自绝经脉。”徐小北严肃地说道:“而且...师姐你也讲了,当时那把剑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直接砍向皇子,这肯定是卢文兆在搞鬼。”
宋婉宁点了点脑袋,随即眼神中充满杀气,怒语道:“不管怎么样...那卢文兆,我一定会杀了他,我还要把天下所有的宦官阉人全部屠之!”
虽然徐小北觉得因为卢文兆,从而杀光天下所有的宦官阉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冲动了,可毕竟是自己的师姐,总不能跟师姐唱反调吧,而且...师姐的胸还那么大,这年头谁胸大,谁就有道理。
“师姐!”
“也算我一个!”徐小北正义凛然地道:“师父之死与那些宦官阉人脱不开干系,我虽入师门的时间不长,可师父待我不薄,理所应当要做点事情。”
“小北...”
一时间,
师姐师弟的情感极速上升。
瞧着师姐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徐小北表示...这波稳赚不亏。
...
...
入夜,
街道上静悄悄的。
徐小北悄悄地溜了出去,在白天的那座茶馆前,见到了秦老哥。
“秦老哥,我来了!”
“哎呦...徐老弟,等你多时了,怎么现在才出来?”
“遇到点事...”
“好了好了,咱们赶紧走吧。”
简单的叙旧后,两个人女票客兴冲冲地往云雨楼方向走去,白天的时候他们已经打探到了位置,就离茶馆不远的地方,大概几条街的距离。
片许,
两人便到了云雨楼,有一说一...不愧是明州城头号青楼,这大门口停满了马车,时不时还有美妙的乐器,声声入耳。
“秦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