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耘贞观
是的,李泰到底小看了吕才的能力。
对吕才来说,让他自己创造出一个方桉来,这是非常不容易的。
但有一个方桉作为对照,甚至是提纲挈领,让吕才以此为基础去处类似的事,那都有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一件件事在吕才安排下,不论是突发的,还是心里有数的,都能有序处理。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这一件件事在吕才的节奏下有序推进,就彷佛是吕才天生的能力。
就好像修建这洛阳津口,虽然吕才没经历过,但有着马周建设渭水津口的经验,有着干活积极的高陵徭役,有着绝对能信任的学府学子,以及孔雀调度出来的布匹与粮食。
吕才发现修建这津口好像也不是很难,按部就班的推进也就是了。
而就是这种按部就班的推进,一件件事情的有序安排,却给所有人一种吕才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能力,但回过头来,洛阳津口却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建设。
计划书上说要几天,吕才那就真的能做到几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就算偶尔出现什么意外遭遇,像谁因为大热天热晕了,像本地地痞过来闹事,吕才也都一件件踏实的去解决。
真没见到吕才有什么匪夷所思的操作,但就这么按部就班的把事情做好了。
该怎么说呢……李泰看到了吕才的回信时,那真的是愣愣的。
虽然一直以来李泰都清楚,吕才不简单,毕竟自己手下明确觉醒类精神天赋就吕才而已!
马周当初把所有事交给吕才来干,吕才也全部干得井井有条,自己给吕才的命令,吕才也都有序完成。
但即使如此,看着吕才两个月的时间,便把洛阳津口给建设了出来,把算科与墨科的学子安排在了这洛阳的津口,李泰还是感觉到了惊讶。
毕竟杜如晦带着马周,到了六月份末时才算完成了已经准备良久的沧州段运河事宜。
不得不说,这种才敢还是惊讶到了李泰。
另外,杜如晦在永济渠这段水道上并没阻止农业学府与幽州分校的学子就任仓管。
不过津令,一般上都是渭河水道上的管事与仓管,通过行政命令直接把他们调度过来让他们在地方上就任,不过最少也要到达津令的程度,算是从九品的小官。
在幽州与沧州这两处,因为李泰多少有几分行政之权,所以一定程度上能辅助他们。
但再后来的州县,因为已经出了李泰的权利范围内,更多的要他们自行处理了。
事实上,李泰也没担心,毕竟最终限制杜如晦的只是基层管理度量衡的人员。
只要他们开口,数量多自己不敢保证,但数量少的话,十几二十人,还是调度得出来的。
退一万步来说,李泰让吕才把精通算学与墨科的学子留在洛阳津口打磨,多少也是给马周准备好了相应的人才。
若马周跟杜如晦缺人了,也能直接从洛阳津口调度人才。
在这样的情况下,调度的算朝廷人才,而不是燕王府的人才。
虽然多少有几分掩耳盗铃,但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毕竟朝廷在基层的人才真没多少,现在有一批人随时能够顶上,他们自然将就着用了。
而有关大运河的事,在吕才重新回高陵后,李泰倒没有再怎么的关心。
因为李泰的注意力重新被那批运输物资的农业学府学子们所吸引。
这些人都是从农业学府毕业的高质量农业人才,李泰有什么好说的,马上从王玄策手上调度来大量的耕牛,开始开垦天津周边的土地。
争取在秋末前完成土地开垦,
把小麦不说幽州,至少在天津先全普及开来。
这时候,清淤完成的运河,的确带给了李泰相当大便利,至少耕牛不需要走陆路慢悠悠的赶路,而是能全部运输上运河乘船顺流而下,一日便到达天津。
让牛好好休息一天,很快就能让这些黄牛与耕牛开始干活了,这运转效率直接拔升起来。
李泰感觉,随着今年农耕开垦,明后年小麦收割,自己以后就不需要担心粮食问题了。
就在李泰专心致志发展天津甚至整个幽州的农业,让自己彻底摆脱对粮食不安感时,沧州刺史薛大鼎派人前来,希望能借助天津徭役修建沧州境内的水渠。
“薛大鼎成为沧州刺史了吗?”李泰抓了抓脑袋,倒有几分发蒙。
“燕王,您认识这位沧州刺史?”李淳风看着李泰惊疑的样子好奇道。
“嗯,当初在高陵共事过!”李泰点头。
毕竟自己总不能说就是你没机会修建的郑国渠,这位沧州刺史参与了。
怎么样,你羡慕不羡慕,高兴不高兴……李泰怕被打!
“既然燕王与其相识,不如便是让其使者,前来说说也就是了!”李淳风道,
“毕竟燕王您有沧州的行政之权,薛刺史前来向您借人,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好!”李泰点点头,很快便把这使者叫进来。
薛大鼎的使者开口道,“在下沧州录事王有方,奉沧州薛刺史之命向燕王求助,在下有一封薛刺史手书,请燕王过目!”
白鹤过去从使者手中接过手书,打开后送到李泰手上。
李泰看着薛大鼎手上的这一份手书,到底明白了薛大鼎的意思。
因为薛大鼎是跟着李泰一起建设过郑国渠的,见过郑国渠的工作效率。
自己到了地方,组织下徭役,无论如何都到达不了修郑国渠时,高陵徭役的效率。
尤其杜如晦与马周两人带着天津徭役一路干活过来,基本上都按照着杜如晦与马周两人的规划,把大运河说清理也就清理了开来,让薛大鼎看得更羡慕了。
所以,在杜如晦与马周两人继续去下个州修缮时,薛大鼎派人送着书信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