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看守一女子,却让人跑了。
之前有过几次先例,却不知加强戒心,这事不管怎样,都得好好罚一罚。
灵秀低下了头:“是,主子!”
“还有别的事吗?”
灵秀站起身来,面上带着不解:“并无他事,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还想请主子答疑解惑。”
见武安年没有出声拒绝,灵秀这才继续问了下去:“主子你为何要替宁珂陨求情?”
“那宁家铲除了五色花,坏了我们的大计,对于宁家之人,自是有一个杀一个,为何主子还出言相护?”
她之所以急急赶到这,汇报宁代语逃走的事是其次,主要还是为着宁珂陨的事而来。
上面派她来协助武安年,那她就有责任在一旁加以提点,免得武安年一时之岔,走了错误的路。
“我替他求情,只是替他暂且留了一条命,他这条命,对我还有用。”武安年来到桌子边坐下,轻轻抿了口茶盏里的茶。
顿时,一股涩意和清苦伴随着茶水的凉意,流向了他的整个胸腔。
他连眉都未皱,毫无反应的喝下了一盏茶。
灵秀看着这情形,神情微动。
主子自小就经了常人未经之苦,被送来朝阳为质子这么久,当中所受的屈辱常人根本无法体会,因此也练就了他这副对所有事情都淡淡的品性。
灵秀在心里暗自感慨了几句后,便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主子留他的命是为了……”
“引太子出手。”武安年将手中的杯盏重重放下,吐露出了几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