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刚好与她的视线撞上,触及到女子的身影后,目光再次沉了沉。
紧接着,灵秀便召来院子主事的仆人,冷声开口:“吩咐下去,以后对屋子里的女人不必有特殊的优待,该如何便是如何。”
主事的仆人立刻应下,忙不迭退下了。
灵秀则再次进入了沉思中。
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方才主子的话,皆是推脱之词。
这背后定是主子有什么事不愿宣之于众。
再继续往深里想,一个男人之所以会对一个女人这般,目的不言而喻。
虽说她只是猜测,并不能确定,但此时正值计划的关键时刻,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她绝不能让他们的大计受到丁点的影响。
她是被那人派来的,自然都时刻以那人为上。
屋内的宁代语对上灵秀的视线后,莫名觉得浑身一激灵,虽隔得距离远了些,但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里的敌意。
她不去深究这其中的原因,走离了窗子。
等到外头没什么仆人时,她打开了房门。
与之前不同的是,外头站着的护卫并没有上前拦她,只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们为何不来拦她了?
玄衣人走的时候,宁代语就在窗户那,亲眼见着他同护卫们说了些话。
莫非是玄衣人吩咐的?
宁代语有些意外,试探着往前又走了两步。
那护卫们仍未有动作。
宁代语这下算是确定了,大摇大摆往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