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触及到女子缩着身子微微发抖的样子,脸色沉了下去。
“大牢阴冷,不知道向他们要点厚被子吗?你安宁郡主的名号还在,以前的气势去哪了?”
不知为何,明明是想要关心,脱口而出就如此生硬了。
幸好,宁代语听懂他话里的关切,笑着摇了摇头。
那守卫方才那般的冷言冷语,怎会给她好过?
虽她可以以郡主的名号强行要求,可此时在皇上眼里,她是待罪之身,无论做什么许是都会被解读成骄纵。
她倒无妨,只怕牵连到父亲和宁家。
还是罢了。
“我爹爹如何了?”这是宁代语此刻最为关心的事了。
“宁将军无事,本宫已与他分析了利弊,想来他不会再如之前那样冲动了,此刻他去了你们摔倒的地方,看看会不会有线索。”
“太子殿下,这次真心地谢谢你。”
得知宁荀无事,宁代语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对池云泠给予的帮助诚心地道谢。
“你不必担心。”池云泠寻了一个空处坐下,“父皇已将此事全权交由本宫来调查,本宫现在前来,便是想要问问你当时的情况。”
“本宫希望你能尽力回想,前前后后所有的一切你都需描述出来,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那些细微之处也许就是关键。”
这些事儿已经在宁代语的脑海里来来回回转了数十遍,怎么可能会忘,她从头至尾,将一切复述了一遍。
“那日白慕晴一直邀请我,甚至以皇上相压,我本就觉得莫名其妙,而后便上演了这样一出戏码,果然白慕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宁代语嗤笑一声,继续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绝没有推她,是她暗地里伸手来拉我,而后摔倒在地,由于宫人在一侧的原因,造成了我推她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