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
武安安无趣的翘着二郎腿,嘴巴上痞痞的吊着一根草。
这模样,哪里有半分皇子的威严,反倒更像些执跨子弟。
必行哉就守着他身旁。
看着像个木头一样的必行哉,武安安整个人泄气得不行,“必行哉,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宫啊?”
这都来了朝阳好几日了,天天都是窝在酒楼里面,简直要无聊死了。
这样关着一个好动的宝宝,迟早把他关出病来。
到时候,就等着后悔吧。
必行哉淡言,“明日。”
“明日!”武安安激动得直接崩了起来,“那意思就是本皇子明日就能见到哥哥了!”
“嗯,”
“也不知道哥哥知道这个消息了没有,”不等必行哉回话,他又自顾自的说着,“我们来了朝阳这么久了,哥哥定然收到了消息知道我们来了。”
明国质子?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一抹寒劲破风而来。
栾英心下微动,头一偏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她的脸上蒙着一块布,打斗之间拉开了距离,与必行哉面对面站着。
必行哉捏着剑,眼神危险的眯起,“阁下这般挡着脸,是怕什么?”
见她不回话,必行哉也不浪费时间,提着剑就朝着栾英袭了过去。
刀光血影,触目惊心。
栾英堪堪躲避,抽出武器与其对打。
一开始她还能够阻挡一二,随着时间的消散,她渐渐的有些吃力了。
“阁下束手就擒吧。”
随着这话落下,必行哉趁其一个空隙,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在栾英的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