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芹的脚下一软,好早有着凌云路在一旁支撑着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她面露恐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副模样,可把凌云路给心疼坏了,他沉着一张脸咬牙道,“少将未免太欺人太甚了些。”
“是吗?”宁珂陨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将剑插入减销,“本将并不这么觉得。”
话落,他大塌着步子,路过周芹身旁的时候顿住了脚步,“夫人,本将再说最后一次,管好你的嘴巴,郡主可不是你随便能够妄言的,小心丢了小命。”
在宁珂陨彻底离开凌家之后,周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了,顺着凌云路的搀扶瘫坐在地,想到刚刚那让人不寒而戚的眼神,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伸手摸上脖子,直到摸到一片粘稠,周芹看着手上的鲜红,仰天长嚎,“老天啊,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被人欺负到家里来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周芹不住的拍打着地板,泪眼婆娑,凌云路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府内,栾英看着他忧愁的脸色就猜出了他方才的去向。
“公子可是在为郡主的事情忧心。”
宁珂陨点点头,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重重的仰靠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疲惫,“这只是其一罢了。”
“我真正忧心的是福伯跟父亲的事。”
“这么多天过去了,即便我跟太子联手,也查不出来任何蛛丝马迹。”
“看来那伙人的实力不容小窥啊。”
最重要的是,敌在暗,他们十分处于被动。
栾英面色有些动容,纠结了下开口,“公子,或许栾英可以帮得上忙。”
“栾英曾经说过,觉得那个箭矢十分的熟悉,或许恢复记忆之后,栾英就能够知道这箭矢的来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