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这个模样,他能忍吗?
肯定是不能忍的,现在就想要直接打回去吗?真的是忍不了一点。
傻柱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意思了。
肯定是不会帮着何雨水的,如果会帮着何雨水,那就不是傻柱了。
但是贾张氏又怕有什么意外,所以就将视线投在傻柱的身上,眼神透着一丝笑意。
“傻柱,我们刚刚是说到你了,你现在不应该给一点反应的吗?你是不是会按照我们所说的去进行呢?”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毕竟你都要按照我们所说的进行了,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而且你是想要帮着可以选呢?还是不想帮着可以选呢?你刚刚可是想在这里帮着秦淮茹的。”
听到这些话,傻柱是沉默不语的,也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他眉头也是微微皱了起来。
但是贾张氏一点都不感觉到有什么,甚至还挑了挑眉头。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会一直在这里支持秦淮茹的吧,可以看得出来你对秦淮茹是很真心的。”
“可惜秦淮茹就已经有了我,否则你也是有点机会的,你也不要气馁。”
“现在虽然已成定局,但说不定还是会有其他的变化,反正万事皆有可能吧!”
贾张氏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想让傻柱心里乐一下。
然后就站在他这一边对付何雨水。
听到这番话,傻柱瞬间就睁大了眼睛。
他脸上全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都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她没有听错吧,贾张氏居然给了他希望。
也就是说他有希望和秦淮茹在一起的吗?若不是如此。
贾张氏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肯定是有机会的。
想到这里,傻柱已经是变得极其兴奋的了。
甚至还勾了勾唇角,没办法用语言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秦淮茹已经是看穿了贾张氏的心思,但是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去拆穿贾张氏。
再怎么说他们现在也是站在统一战线上。
如果去拆穿贾张氏了,那贾张氏恐怕又会对她又打又骂了。
想到贾张氏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秦淮茹最终还是感到害怕了。
她也微微的把头给低了下来,不敢去直视他们,眼神也是非常的认真。
邹和以及何雨水都清楚他们的心思,但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
就这么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甚至都没有笑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傻柱就直接将视线落在了何雨水的身上,然后就发出了警告。
“何雨水,你为什么就一定要在这里针对贾张氏?我是不允许你在这里针对他,毕竟我和他是一起的。”
“你这么针对他了,就等于是在针对我,既然针对我了,那我能让你好过吗?肯定是不能让你好过的。”
“所以你就少在这里给我整一些有的没的了,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啊!”
傻柱已经是放下了狠话。
也表示在这支持贾张氏。
何雨水早就已经料到这一幕的发生了,所以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甚至还仰头大笑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傻柱脸上就有一闪而过的疑惑之色,整个人都变得非常的不解了。
何雨水为什么会笑?
是疯了吗?
不然怎么会笑呢?
过了片刻,贾张氏却忍不住吐槽道。
“何雨水,有本事你就直接说话或者直接动手,不要在这里大笑,你现在大笑会让我们感觉。”
“你就是一个傻子呀,能不能正常一点呢?很多人都很正常的,就只有你是不正常而已。”
“再这么不正常下去,恐怕我们就会一直在这里取笑你了。”
没想到傻柱这么傻。
一下子就站在他的一边了。
也是,如果不傻的话,那也不叫傻柱了。
傻子真的太好骗了。
贾张氏已经是在心底嘲笑了,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过了片刻,傻柱也在凝视着何雨水。
发现何雨水还没有想要开口的迹象,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疑惑之色。
“何雨水,你这是什么意思呀?刚刚一句话都不说,然后就在这里傻笑,你是感到害怕了呢?”
“还是有什么想法呢?如果你害怕了,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没必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虽然我是你的哥哥,但我真的是看不了你这个德行,说一句一定要在这里狠狠的责怪你一番!”
何雨水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开始觉得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贾张氏就会去收拾秦淮茹。
没有想到贾张氏居然为了面子,然后在这里护着秦淮茹,这真是令她感到震惊。
然后贾张氏几句话就哄得傻柱晕头转向。
甚至还让傻柱一起来对付她了,但是这也没什么。
毕竟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挺强的。
怎么可能会被这三两句话打败到?
而且还有和子哥在这里呢,根本就不用感觉到害怕。
只需要淡定就行。
就在此时,秦淮茹总算是微微抬起了头,就想要看一下何雨水是什么反应。
难道何雨水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吗?这也太令人惊讶了。
没想到何雨水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强。
肯定是因为邹和在这吧。
就是因为邹和在这里,所以她才一点都不害怕。
思及此,何雨水却挑了挑眉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们少在这里跟我废话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对。”
“那你们就可以一直在这里反驳我,没必要在这里看着我,而且我觉得你们的话实在是太可笑了。”
“我就没有去做出回应,就算是做出回应了,那也会得到你们这几句话,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过了好一会儿,傻柱眼神却发生了一点变化。
这几句话还是没能把何雨水打倒?
没想到何雨水心理承受能力这么。
肯定是因为邹和在这给她撑腰吧。
否则何雨水早就跟他求饶了。
思及此,傻柱看向了罪魁祸首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