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能去的妈!她肯定不会给我的!”
秦淮茹神色为难,欲言又止的说道。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贾张氏顿时疑惑了。
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不能去?你不去你怎么知道她肯定不会给你的?”
秦淮茹心里此刻叫苦不迭,可是却又不敢说出真实的原因,是她刚刚才又跟何雨水吵了一架,何雨水现在更加的不会搭理她了。
秦淮茹怕自己说出这个原因,贾张氏肯定又会痛骂她一顿,她只得胡乱编着借口,说道:“咱们家平时跟她来往的少,今天早上我刚跟她吵过几句嘴,咱们棒梗又去她家偷东西被抓,她肯定心里有气,何雨水那小丫头人又小气,肯定不会给我的。要不,还是您去吧妈!”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贾张氏立马又翻起了白眼。
说道:“来往的少又怎么了?”
“你跟她吵架又怎么了?你再给她道个歉不就行了?”
“至于棒梗偷东西的事情,早上在她屋里,都已经说过了,我答应陪她钱,她也答应给解药了。”
“只不过现在你不是没钱吗,你就先去跟她说说好话,先哄着她,让她把解药拿出来!”
“等咱棒梗吃了药,那老鼠药的毒解了,到时候那钱还还个屁啊!”
贾张氏得意洋洋的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对着秦淮茹说着。、
她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儿媳妇刚刚才跟何雨水吵完架,甚至还扬言要跟她闹到底。
现在的情况,跟早上她带着棒梗去医院时候的情况,已经又不一样了。
何雨水早就放话了,两家谁也不跟谁说话了。
这样的情况下,秦淮茹还怎么上门去要药?
此刻,秦淮茹耳边又回响起了自己刚才对何雨水说的那句话:狗才稀得理你。
她顿时只觉得耳朵发热,脸都没处搁了。
心中暗暗埋怨贾张氏,刚才在医院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跟自己这这个情况?
没说棒梗吃了老鼠药的事情,更没有说何雨水手里还有解药这回事。
结果导致自己回来去找何雨水要钱闹了一通。
现在跟她的关系闹得这么僵,自己还怎么腆着脸去要解药啊。
面对贾张氏不住嘴的催促,秦淮茹知道自己是瞒不住了。
如果坚持不去,一直推脱,也不行。
自己就算是去了,要不出来解药,也还是会被贾张氏谩骂。
还不如她先把情况跟贾张氏说了,最好说服让贾张氏去找何雨水要解药。、
这样自己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那个,妈,您刚才在医院里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我棒梗中毒的事情啊?”
秦淮茹胆怯的说道、
贾张氏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说道:“什么时候跟你说有什么不一样?我孙子已经中毒了,告诉你了毒就解了吗?”
“再说了,你有什么脸来质问我啊,我孙子之所以会中毒,还不都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让他去何雨水屋里偷钱,他才会夹断了手指,还中了毒!别啰嗦了,越说我就越生气了!”
贾张氏说着,火气就又上来了。
如果不是想着赶紧让秦淮茹去取解药,她真恨不得现在就修理秦淮茹一顿。
“你在这磨蹭什么呢!就这么点小事你准备让我跟你说几遍啊!”
眼看贾张氏的嗓门越来越大了,秦淮茹心里更加的胆怯,只得硬着头皮说出了实情。
“妈,不是我不想去,是我去了也要不出来呀!”
“早上在医院,你也没告诉我棒梗中毒的事情,我刚才一回来,想到棒梗是在何雨水家里被老鼠夹子夹住了,就气的不行,直接跑她家去找她理论去了。”
“想让她多少赔咱们点钱,毕竟,咱棒梗做手术,都花了三百块呢!”
“可是,可是没想到,那小丫头张狂的不行,根本不愿意赔钱!还跟我吵翻了,嚷嚷着非要去派出所报警,让警察把咱棒梗抓起来。”
“我死活不去,她才没有得逞的。。。现在你让我再去找她要解药,她怎么可能会给啊!”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说,顿时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居然干了这样的事。
本来棒梗吃了老鼠药,解药却还有两颗没拿到,她就已经提心吊胆,心揪成一团了,这秦淮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还敢找何雨水闹事?想讹她的钱?
这简直就是蠢货啊!
、想到这些,贾张氏再也忍不住了。
张口骂道:“你这个丧门星!我孙子的命都在人家的手里,你居然还上门去闹事,你是存心想害死我孙子啊!!!”
“我看,你就是想着赶紧害死我孙子!”
“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朝秦淮茹的身上打去。
鸡毛掸子,就是一根竹棍,上面扎满了鸡毛的一种清洁工具。
平时都是用来扫灰尘。
这东西看上去软蓬蓬的,都是毛毛,可是只有挨过鸡毛掸子打的人,才知道它打到身上,有多疼。、
毕竟,中间可是一根细竹棍。
纵然现在是冬天,秦淮茹穿着棉袄,可是这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打下来,还是被打的吱哇乱叫,连忙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妈!”
“我去,我现在就去!”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贾张氏这才住了手,哼了一声,说道;“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了么,还非得让我费力气打一顿才去,真是贱骨头!”
秦淮茹委屈的揉着被打疼的胳膊,磨磨唧唧的就要出门,贾张氏却喊住了她,加了一句:“你去了就拼了命的要,她要是不给,你就求她,哪怕跪下来给她磕头都行,只要能把解药要回来就行!”
“要是要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听到这句话,顿时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快步出了家门。
何雨水的屋子,跟贾家同住中院。
相距非常的近。
秦淮茹出了门,走两步,就已经到了何雨水家的门口。
她知道何雨水现在就在屋里。
可是,她却迈不出这一步。
脑子里回想起来的,都是自己刚才跟何雨水吵架,何雨水趾高气扬,丝毫不让的样子,秦淮茹竟然突然觉得,有些怕了。
这个世界上,秦淮茹除了怕自己的婆婆贾张氏,怕邹和,她还真的没有怕过其他人。
除了邹和以外,所有的男人都被她轻松拿捏,她随便掉几滴眼泪,叹几下气,就立马救人屁颠屁颠的过来献殷勤。
傻柱,全光光,易中海,李副厂长都是。
秦淮茹知道,他们对自己好,都是像那闻着腥味来的猫一样,都想从自己身上占点便宜。
可是她却不怕,甚至有些得意、
这也是她的资本,是她能游走在各个男人之间,从他们兜里掏钱的本事。
可是对于女人,她却没有任何的优势。
这个四合院里的女人,一大妈就不用说了,因为自己跟易中海的那点儿事,她看自己就仿佛是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总是跟她作对。
二大妈和三大妈表面上跟自己还打招呼,有说有笑的,可是真要遇到什么事,他们也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会远远的站着看热闹,丝毫不会替她出头或是说话。
以前邹和跟秦淮茹没结婚的时候,自家虽然也穷,可是院子里的人都穷,就算她偶尔跟其他家借钱借粮,她们就算心里有些不满,也不会表现的太明显。
可是现在,自从秦京茹来了这个四合院,众人对秦淮茹的态度,就明显的献出了差距来。
其实也可以理解。
虽说是两个有亲戚关系的姐妹。
可是一个天天会装可怜,勾引她们的男人,找她们家借钱,另一个却是落落大方,只过自己的小日子,本本分分,甚至秦京茹有时候腌的酸菜,或者是腊肉,也会给他们有小孩的家里端去一碗,有时候有小孩去他们家玩,赶上吃饭的时候,秦京茹甚至会给小孩赛一个菜叶蛋什么的。
现在这个年代,鸡蛋对各家来说,都是非常宝贝的东西,
一般都不舍得吃。
秦京茹给他们家孩子赛一个鸡蛋,人家自然别提多高兴了。
对秦京茹甚至秦京茹家两个孩子都更加的亲热。
这一碗菜或者是肉,一两个茶叶蛋,对邹和现在的家庭条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平时系统奖励的肉蛋之类的根本吃不完。
秦京茹这么做,成功的跟院子里的各家都搞好了关系。
四合院里的人看到邹和和秦京茹,都是一脸的热情洋溢。
看到他们一家出门或者回来,都是兴高采烈的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邹和一家,现在几乎已经成了四合院里的焦点。
而秦京茹在四合院里越受欢迎,就越趁的秦淮茹的人缘差。
秦淮茹回头向前院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还有三大妈的儿媳妇何小焕许大茂的欺负黄马芳,此刻都正探头探脑的往这边张望。
秦淮茹气的哼了一声。
这几个人,还真是喜欢看热闹!~
刚才自己回来的时候,说要找何雨水算账,这群人可没有一个人劝说自己,棒梗被夹住的时候,她们肯定都在家,也肯定知道,棒梗中毒的事情,为什么就没有一个站出来告诉自己?
居然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去找何雨水要钱,然后碰钉子?
这些人,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秦淮茹恨恨的瞪了她们一眼。
而此刻,搬着小板凳,坐在三大妈门口等着看热闹的众人看到秦淮茹出来,走到了何雨水的门口,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等贾张氏回来,这秦淮茹肯定还得去上赶着求人家雨水给她药呢!”
“早知道现在得去求人家,刚才那么张狂干什么呀!还非得让人家赔钱,想讹人家的钱,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啧啧啧!~秦淮茹可真能屈能伸的,我倒要看看,她怎么长得开这个嘴?刚才不是她叫嚣着非得让雨水赔她钱嘛,这下看她怎么说!”
“这人啊,真是不能钻钱眼里了,光想着讹钱,都不想想她儿子手指头被夹断是为了什么,明明就是她家棒梗先去人家何雨水屋里偷东西,才受的伤,中的毒,她居然还有脸去找人家雨水要钱,可真是够脸大的!”
“你们说,她敢不敢进去啊?”
“不管她感还是不敢,她都得进去,不然她儿子中的毒咋办?再说了,你们没听见刚才贾张氏骂她的话了吗?她要是要不出来解药,回去肯定会被贾张氏骂死的!”
众人都觉得有理,便伸长了脖子,看向何雨水门口的秦淮茹。
等着看她怎么进去。
秦淮茹站在门口意思了半天,最后没有办法,还是决定硬着头皮试一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