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听傻柱的话来这小胡同里找钱,找了半天,别说是五块钱了,就是一毛钱都没有,这小胡同是个死胡同,只有一个出口,她从这头找到那头,什么也没找到。
正当何雨水一肚子气正要回去找傻柱理论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走进了胡同。
何雨水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尖叫,可是当她看清楚来人之后,却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和子哥?”何雨水惊喜的问道。
邹和看到胡同里的人是何雨水,便皱起了眉头。
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这就是易中海给自己找来的麻烦?
这一招都用过了,这次又来?
邹和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道:“是你喊我的?”
何雨水原本看到邹和十分的惊喜,听到邹和的话,马上觉察出不对来。
明明是她哥傻柱让她来这胡同里找钱的,怎么和子哥也来了?还问是不是自己喊他?
何雨水突然想起了上次傻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利用自己害邹和的事情,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脑子也反应过来了。看来,这次又是傻柱骗她来的,还骗来了邹和,又是想故技重施,利用自己,诬陷和子哥!
想到这里,何雨水连忙说道:“和子哥,不是我喊你来的!”
“是我哥,他说他的五块钱掉在这里了,让我来捡,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邹和听了,马上反应过来了。
看来,这次,又是傻柱和一大爷合谋,要来陷害自己了。
傻柱骗自己的妹妹何雨水来胡同,一大爷易中海又骗自己说有人找,让他来这里,估计,马上就该跳出来喊人了吧?
邹和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立刻说道:“雨水,我相信你,你肯定不是故意想害我的。”
“不过这事,肯定是你哥跟易中海那老东西的主意,就是为了诬陷咱们俩有奸情!”
“我跟你哥不对付,他想整我还能理解,可是傻柱可是你哥,他骗你来,怎么就不考虑你的名声呢?”
“我们要真是让他们泼上了脏水,我邹和是个大男人,名声无所谓,可是你可还是个姑娘家,这以后还怎么嫁人呢?”
何雨水听了邹和的话,顿时只觉得心里发凉。
她早知道傻柱是个重色轻妹的人,秦淮茹就是放个屁,都比她这个妹妹重要。她也从来不对傻柱这个哥哥报什么希望了。
只想着凑合在一起生活着,等自己以后结了婚嫁了人,就再也不想回这四合院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哥的心居然这么歹毒,为了整邹和,丝毫不顾及自己这个妹妹的名声。
她对傻柱,真是彻底的失望了。
邹和看到何雨水脸色黯淡落寞,知道自己的话她听进去了。
便继续说道:“此时此刻,你哥和易中海,肯定在四合院门口等着呢,估计就要喊人来堵咱们了,要想保住你的名声,你必须得听我的,行吗?”
何雨水听到邹和的话,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既然傻柱这个当哥都不在乎自己这个妹妹,自己为什么还要拿他当哥!
当即点头,道:“和子哥,我都听你的!”
邹和满意的点了点头。
四合院门口。
傻柱和易中海眼看着邹和进入了胡同,俩人激动的差点蹦起来。
易中海给傻柱使了个眼色,傻柱立刻领悟,拿起手里准备的脸盆敲了起来,大声喊:“快来人啊!抓流氓啊!抓流氓啊!”
抓流氓这种新闻,可比抓小偷,抓贼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傻柱刚喊了两嗓子,各家都纷纷出来人了。
“流氓?哪有流氓?”
“谁耍流氓了??”
当看清楚是傻柱再喊,不少人都切了一声。
“傻柱?怎么是你?”
“你自己不就是刚刚因为流氓罪被拘留,才放回来嘛,你还喊什么抓流氓啊?”
其他人听了,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街坊邻居又想到了前几天,傻柱没穿衣服跑回来的情形,再看向傻柱的眼神,也都多了几分嘲讽和戏谑。
傻柱脸色顿时尴尬不已,有些心虚。
一旁的易中海立刻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大伙先别吵,都听柱子说完,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渐渐安静了下来,傻柱立刻堵在胡同口,说道:“我们四合院的邹和,自己都结婚有孩子了,还诱骗我妹妹!对我妹妹耍流氓!俩人现在都在这胡同里,被我正好堵上了!大家伙儿可得给我妹妹做主啊!”
众人听了傻柱的话,顿时都来了兴致。
抓流氓?
这可是个大新闻!
胡同口顿时围满了人。
众人朝里一看,果然看到邹和和何雨水两人站在胡同里。
顿时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还真堵到人了!”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躲在这小胡同里,真难不让人多想啊……”
“就是,怪不得傻柱这么生气,何雨水可是他妹妹,邹和竟然欺负傻柱的妹妹!”
不过,邹和向来在他们这条街上名声不错,有些人也不相信邹和会耍流氓,发出了不同的质疑。
“这邹和平时看上去挺好的小伙子,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
“对对,俩人的衣服也都整整齐齐的,不像是耍流氓了。”
“这傻柱自己前几天刚耍流氓,估计看谁都像耍流氓的!”
傻柱一听众人都纷纷质疑起了自己,气的立马拉过了一大爷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您是咱们院的长辈,这您得出来说句公道话啊!”
“邹和欺负我妹妹,对我妹妹耍流氓,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大爷易中海假装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想不到,邹和平时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丢咱们四合院的脸啊!”
“照我说,就扭送邹和去派出所,让派出所的人好好来审审他!”
傻柱立刻附和道:“对对对!送他去派出所!让他坐牢!”
邹和听着易中海和傻柱说相声一般的一唱一和,轻蔑的笑了下。
就这点儿伎俩?
邹和缓缓的开口:“你们怎么都不问问我们,就这么给我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