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聋老太太的刁难。
傻柱歪着嘴,痴笑着看着邹和,不解释也不附和。
算是默认……
邹和你不是厉害吗?
跟聋老太太斗啊?
我看你敢拿聋老太太怎么样?
即使最终斗不赢你这邹和,也会让你很难受吧?
如此想着,傻柱心里一阵畅快,嘴角上扬着,笑的皮开肉绽, 仿佛一个貔貅。
……
“什么情况?”
“发生什么事了?”
在聋老太太喊叫声中,院子里的人又一次跑了出来。
大家开始问起了现场的情况。
“老太太,又怎么了?”一大爷易中海看到傻柱蹲在地上、聋老太太怒视着邹和,当即问道:“难道这个邹和,又无故打了傻柱?”
听到‘又无故’三个字,邹和眼神一眯,当即开喷:“一大爷不要血口喷人,缺德玩意小心下回钻菜窖的时候菜窖塌了把你活埋。”
一听这话,现场的人都不自觉得笑了起来。
“噗!”有人忍不住掩嘴笑出声来。
“哈哈,和子你这样说话,我可就憋不住笑了。”又拐头回来看笑话的许大茂笑弯了腰。
“嘎嘎,大茂你这么直接的话,那我也不憋了。”院里其他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一刻,大家又一次想起了一大爷易中海与秦淮茹钻菜窖的事。
一大爷有一种被当众扒光衣服的难受感,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而刚出来的秦淮茹,听到这话之后,也是脸蛋通红。
臭和子坏和子,真讨厌哦。
刚挑逗完我,现在又来打趣我。
这个和子,真的好坏啊!
身为一个合格的吸血鬼,秦淮茹气的恨不得立即马上,把这坏坏的和子给吸干。
……
“都别笑了!”一大爷易中海终于回过神来,正色道:“现在是讨论聋老太太为什么喊大家出来的事,不要扯其它的乱七八遭的事情。”
“对对对,”二大爷刘海中也挺了挺肚子站出来,有样学样的摆摆手:“不要扯其它的, 快讲讲吧和子, 你为什么打这傻柱。”
听到这二大爷重复一大爷一样的话,并且又对这个事下了定义,直接把‘和子打傻柱’说成已定事实,在一旁看着的三大爷面露不屑。
三大爷阎埠贵和二大爷刘海中,暗地里经常较着劲,两人都是相互看不爽对方。
二大爷刘海觉得三大爷天天就想知道算计,没有什么大的出息,可偏偏人三大爷是个老师,又有学问,字写的好,还会说话,平常院里有什么事,三大爷说的话,回回都比二大爷多,这让二大爷很不爽。
而三大爷阎埠贵,则觉得这个刘海中,就空有一身的官瘾, 实则没有什么脑子, 自然也是看不上他的。
不过两人都只是暗地里较劲,表面上还是十分和谐的。
“行了,说说情况吧,即便是院里的大爷,也不要太早下定义,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能光知道瞎随大溜。”三大爷阎埠贵当即提醒了一句。
这话说的很明白,我三大爷阎埠贵可不跟你二大爷一样,只会人芸亦芸。
而且三大爷阎埠贵一直在找着机会、想要跟邹和拉近关系,这次先不论对错,表表态站队邹和也是应该的。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凭直觉,三大爷阎埠贵就感觉这次的事,不怪邹和。
因为按以往的事件来看,回回都不是邹和的错。
再加上邹和这淡定自若的表情,三大爷阎埠贵就更加坚信自己的看法了。
……
果然,邹和把目光,看向了二大爷。
“二大爷!请问你一下,你上来张嘴就喷粪,你是吃屎了吗?”邹和直接开骂。
相较于一大爷的怀疑引导。
这二大爷上来就说邹和打傻柱,显然更加的可恨。
邹和是个不爱主动惹事的人。
但是,邹和更不是个怕事的人。
二大爷刘海中这么针对自己,邹和当然不会给他留什么情面。
“你你你你你……”听到邹和上来就骂,刘海中气急败坏,脸蛋通红,手指着邹和,因为过于激动,声音瑟瑟发抖:“你说什么?你说谁吃屎?你敢骂我?”
“骂的就是你!”邹和直视对方,声音冰冷:“你这个大腹便便的憨批!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的傻吊,你再敢血口喷人,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你?你说我打了傻柱,你有证据吗?”
此言一出,二大爷刘海中的老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二大爷刘海中真没想到,这邹和竟然敢这样骂自己。
这样不给我留情面?
我可是院里的,管事的,二大爷呀!
“听见没听见没,这和子骂我,还敢威挟我这个院里的二大爷,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院里所有年轻人,都给我一起上,立即把这个目无院规的邹和,给我绑了!”
二大爷气的咆哮道,当即发号施令。
全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向前一步。
开什么玩笑?
你说绑就绑?
又没有证据证明邹和犯了什么错了?
而且,就算犯了错,以邹和在院子里的影响,还真没有人敢上。
毕竟大家虽然生活艰苦,但是又不傻。
全院里的人,谁没见过邹和发飙时候的样子?
真论武力值,还真没有人是邹和的对手。
“光天光福,给我上!”见没有人动手,二大爷刘海中指使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说这话时,二大爷两手一挥,仿佛训犬一样。
刘光天:“???”
刘光福:“???”
两人只是互看了一眼,没有动。
“上啊!哦嘶……”二大爷刘海中,又挥了两下手臂,怒视两子。
刘光天:“我们不是狗。”
刘光福:“就算是狗,也不听你的,胡乱咬人。”
刘光天:“对,这事怪不怪和子还不一定呢,你上来就让绑了,也太扯了吧?”
刘光福:“确实是,就算是我们想绑,也没那实力,你使唤别人去吧。”
……
刘光天刘光福这话一出口,现场的人又一次不自觉的露起笑意来。
而二大爷刘海中,则气的脸色铁青,张嘴就开骂:“你们两个饭桶!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两条狗!”
面对二大爷刘海中的辱骂,刘光天刘光福自从上次开悟之后,到现在早就百毒不侵了。
两人的思想在邹和的引导下,逐渐成熟。
“你开心就行,骂就骂吧。”刘光天说道。
“对对对,你骂的对。”刘光福附和了一句,一点也不生气。
两人软绵绵无所谓的回击,让二大爷刘海中有一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心里十分的不爽。
“我打死你们!”二大爷刘海中叫着,抬手就要去打。
刘光天刘光福当即身形一跃,一溜烟跑到了十米远处。
二大爷刘海中一击落空,用力过大的惯性之下,身体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喂……”二大爷刘海中疼的手捂着腰,呻吟着。
“噗!”邹和笑了:“哈哈哈哈!真好玩!”
邹和这一笑,全院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噗噗噗噗噗!”
“哈哈哈哈哈!”
“geigeigeigei!”
“嘎嘎嘎嘎嘎!”
“钩钩钩钩钩!”
……
笑声各不相同,但笑的含义一样,都是无情的嘲笑。
二大爷刘海中的老脸都绿了,却又没有办法。
现在两个儿子不听他的话,打也打不过,骂对方也不气。
谷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