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嫁的第一好,自然是秦京茹,毕竟邹和五级工的身份,可比放映员可强多了,工资高了都比许大茂一倍。
当然,现在不是讨论别人的时候,黄马芳自己回来了,自然成为了大家谈论的对象。
“真叫人羡慕啊,连黄马芳都能嫁的这么好。”
“主要是人家也争气,结了婚没多久就生了一个儿子,能过的不好嘛。”
“就是不见老公来送他,是不是放映员比较忙?”
“有可能啊,放映员要经常下乡放映,没时间也是正常。”
村里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正所谓外人看来光鲜艳丽,内里过的水热火深,大抵如此。
“马芳啊,你这孩子,是谁的?”一进屋,黄马芳母亲,就把黄马芳拉到屋里,问了起来。
“什么是谁的?妈你别胡说。”黄马芳脸上的痤疮一红,否认道。
“我看他那脸上的蓝色胎记,怎么那么像咱们村……”
“快别说了妈!我是来家住几天的,不是让你来给我身上泼脏水的!”
“哎~不光是那块胎记,长相也是太像了,你要把许怪的脸给包好,千万别人别人看见了,不然不管是不是,都会传话的,到时候唾沫腥子淹死你!”
“这不是在家吗?在家就不用遮了吧?”
“总之还是小心一点……”
说到这时,突然一个人推门而入。
“叔,婶,听说马芳回来了?”一个半张脸是蓝色的男子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屋里的黄马芳一惊,用哈气的声音说道:“妈,就说我睡了,让他走。”
“啊哈哈,来了来了,”黄马芳母亲收到了提示,忙走出屋来,说道:“呀,蓝脸啊,你来了,马芳睡了,你回去吧。”
“哦。”蓝脸黄小晃应了一句,转身要走。
这时,一个小男孩从内屋跑了出来。
看到小男孩,蓝脸黄小晃愣住了。
小蓝脸许怪看到大蓝脸黄小晃,也愣住了。
大小蓝脸两人眼神相交,对视,凝视着彼此。
“小家伙,到处乱跑!”看出来什么,黄马芳父亲从内屋撵出来,一把抱走了小蓝脸许怪,然后不由分说的,然起那块布,往小蓝脸头上裹了几圈后,系住,半张脸被布给挡住。
大蓝脸黄小晃,依旧呆滞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回吧蓝脸,我们要休息了。”出看出来什么,黄马芳母亲黑着脸,下了逐客令。
“啊。”大蓝脸黄小晃这才回过神来,走出屋子,出了院子,然后站在院外,往屋内看了许久。
悠忽,大蓝脸黄小晃突然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总之就是,笑的异常开心。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气,第二天中午时,就有人发现了黄马芳儿子脸上的那块黄色胎记。
“呀,这胎记!”那位嫂子脱口而出:“怎么跟咱们村黄小晃脸上的一样呀?”
此言一出,黄马芳当即脸蛋一红,用手把小蓝脸许怪脸上掉下来的那块布给拉了拉:“婶子,你这话可不能胡说,就是巧合了。”
“啊哈哈哈,你看看我这嘴,我也就是顺嘴一说。”
那位婶子说了一句,视线又看向小蓝脸许怪,不由得一惊。
心道这脸型长的也像黄小晃啊?
都是标准的超圆脸!
五官,好像也好像啊?
鼻子,嘴巴,眼睛……都很像!
“你饿了是吧怪怪?走走走,吃点东西去。”看对方一直盯着许怪看,黄马芳立即说了一句,把许怪抱进了内屋。
那位婶子眼神一眯,脑洞大开了起来。
很快,这个消息,就在村子里秘密谈话中传开了。
“知道黄马芳为什么总给她儿子许怪脸上庶块布吗?”
“那是因为她那儿子,也是半边蓝脸!”
“半边蓝脸?跟咱村蓝脸怪一样吗?”
“一模一样,一个左脸一个右脸,看起来十分对称!”
“我去,那你这样说,这小孩会不会是黄马芳跟蓝脸怪生的?”
“这一说还真有可能,蓝脸怪从小到大都跟黄马芳在一块玩,两人天天黏在一起,虽说黄马芳很烦他,但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还真不小。”
“嘘!小声点说……我也有点怀疑,因为不仅都是蓝脸,长的也非常像。”
“你这样一说,我才注意到,确实跟蓝脸长的像,不会真的是蓝脸怪的种吧?”
“豁哦!要真是那样就事大了,这事可不能乱说!”
“会不会是隔代遗传?毕竟黄小晃也姓黄,黄马芳也姓黄,几百年前是一家?”
“去球吧你,他们虽然都姓黄,便压根就不是一个门里头的,黄马芳祖上是从东山逃难过来的,黄小晃祖上是本地的黄姓人家,传也传不了这么远呀?”
“而且长的还一样,这事,我看八成有猫腻!”
“我觉得也是!”
……
一时间,村子里流言四起。
黄马芳走到哪里,都感觉有异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而且大家似乎总在那里窃窃私语什么,黄马芳一靠近人群,议论声就立即静止。
一离开,又老远听到哈气声在说着什么。
这明显,就是在议论自己。
黄马芳感受到危机,当即收拾东西就开始往回赶。
秦黄村离第一个到城里的公交站点,有几公里土路。
黄马村抱着小蓝脸许怪走到一处密林中,被迎面一个人拦着。
正是蓝脸怪黄小晃。
“马芳,你回来了,为什么总躲着我?”蓝脸怪黄小晃说。
“……”黄马芳抱着小蓝脸,扭头:“起开!我跟你不熟,不要烦我!”
“那你告诉我!”大蓝脸黄小晃追上去,挡住了对方,道:“那你告诉我!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黄马芳没有回应。
等了四五秒,见对方还没有反驳,蓝脸黄小晃笑了:“哈哈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
“你想让我死的话,就尽管闹下去!你想让我死的话,就尽管大声喊下去!”黄马芳严肃道。
一听这话,蓝脸黄小晃想到什么,说:“放心吧,我怎么舍得让你死,让我再抱一下你吧……”
说着,黄小晃就要向前凑去……
“住——手!”一声咆哮响彻天地,许大茂从城里的方向朝这边冲来,“找死吗你?敢欺负我的女人!”
黄小晃看了过去,一看是许大茂,当即手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开始跑去……
许大茂昨天一夜没睡,本来想跟这黄马芳一刀两断的。
最后想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呢。
虽然天天嘴上说着看见这小蓝脸许怪就烦,恨不得踢死他。
但是好逮也从出生见证到小蓝脸许怪会走,再加上那点骨肉亲情的加持,许大茂还是决定来接一下。
黄马芳可以不要,自己的儿子,不能不要啊。
“刚才那是谁?他要对你做什么?”许大茂愤怒不已,手里拿着一块砖头。
“没事!就是外村的一个小混混,只是随便说几句胡话,并没有对我做什么。”黄马芳说道。
“奇了怪了,那憨批跑着还捂着脸,没脸见人了吗?”许大茂看着那个奔跑的身影。
“啊,可能是,”黄马芳瞎编道:“可能是,牙疼吧?”
“不是的,不是牙疼……”小蓝脸许怪说到这,突然被黄马芳捂住了嘴,紧接着黄马芳投过去一个杀人的眼神,小蓝脸许怪不敢说话了。
“不是牙疼,那是什么?”许大茂随意一问。
“没什么,小怪怪说着玩的,咱们回家吧大茂。”黄马芳说道。
“我都来到这了,不到你娘家看看吗?”许大茂问。
“不用了,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黄马芳拉着许大茂就走,生怕许大茂往自己家去。
“你这真是奇了怪了,”许大茂一脸疑惑:“之前天天抱怨我结了婚不来你们家一趟,现在我要去,你又拦着不让,你咋说变就变呢?”
“我变了不好啊?我跟你一条心,不好啊?”黄马芳红着脸说道。
“好是好,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许大茂边走边说:“对了,我跟你说啊,我昨天想了一夜,现在想通了,怎么说这小蓝脸也是我儿子,我之前确实不应该对他那样,以后我尽可能的态度好一点吧。”
“你能做到再说吧。”黄马芳不报什么希望。
这许大茂就是一阵一阵的,想起来就火大,想不起来就很好。
现在的许大茂,是看起来比较正常点的状态。
但这种好能维持多久,没有人知道。
……
医院。
“医生啊,我老公还能多长时间?”秦淮茹问道。
“哦,根据检查来看,”医生伸出三根手指:“估计三个月吧,也就是一百天左右。”
“咦?上回你说的就是三个月,这回怎么还是三个月?”说到这,秦淮茹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不对,立即改口:“我是说,我老公是不是身体状况比之前,又好了?”
“要跟上回比较的话,”医生停顿了一下,看着手中的报表:“准确的来说,确实是比上回状态更好了,这在医学上看来,也是个小奇迹啊!”
“啊,这样啊。”秦淮茹面若冰霜。
“不用担心,你老公能坚持这么久,估计也是你照顾的好,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你这老公真是大赚了,都病成这样了还不离不弃,你已经做的不错了。”医生把秦淮茹脸上的凝重当成是担心了,于是劝慰道。
“啊哈,”秦淮茹脸一红,又问道:“那,还有没有痊愈的可能?或者换句话说,有没有转好的可能性?”
“理论上来说,没有。”医生。
“啊——”秦淮茹长出了一口气。
“???”医生愣了一下。
“哦,我是叹气,我是着急的,都给我急糊涂了你看!”秦淮茹红着脸,解释着。
“恩,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万事都有奇迹,这次能比上次好转,就已经是奇迹了,说不定下次再来检测一下,还会有好转呢?”医生安慰道:“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不过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
“……”听到好转,秦淮茹实在是笑不出来,道:“那我先回了医生,麻烦你了。”
医生点了个头,秦淮茹心事重重的往家赶。
心里的某些念头,一直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竟然比上回,有好转了?
秦淮茹眉头微皱,不知道是担忧,还是开心。
……
而这几天的傻柱,天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打从见到冉秋叶那一刻起,傻柱现在满脑子就是一个主题——
跟冉秋叶搞对象!
可是给三大爷送礼过去都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等到。
“这个三大爷,不会光收礼不办事吧?”
于是傻柱就找到三大爷。
结果这三大爷张嘴就说没有时间,并且还暗示让傻柱送礼。
这时,傻柱恼了。
竟敢耍我傻柱,看我不整死你!
于是这天夜里,傻柱偷偷来到三大爷的院子里,鬼鬼祟祟的干了什么。
而这时候的三大爷阎埠贵,也早在前断时间,领了学校发的自行车票,买了一辆自行车。
成为了院里第二个买自行车的人,这些天正在兴头上的三大爷,经常骑着车去钓鱼,不仅能过把车瘾,钓到了鱼还能贴补加用。
结果第二天一觉醒来,三大爷就发现自己车子,不见了。
“哎呀呀呀!我的自行车丢了,我的自行车丢了!”
三大爷在前院大喊大叫起来,惊动了整个院子。
自行车子丢了,可是大事。
一时间院里的人都出来,为三大爷找车子。
傻柱也出来了,问道:“哟,三大爷车子丢了?我让你介绍冉老师的事,今天能帮我介绍下嘛?”
“哎哟傻柱,我现在哪有心情给你扯这事啊,我的车子可是丢了呀!”三大爷阎埠贵急的一拍手,摆着苦瓜脸,焦急万分。
“自行车丢了而已,又不是天塌了!”傻柱漫不经心道:“至于这么着急吗?”
“哎哟哟哟!自行车丢了,对我来说,这就是天塌了!”阎埠贵一跺脚,开始在院里疯狂找了起来。
最终,大家在四合院大门口的一个拐角处,找到了三大爷阎埠贵的车子。
虽然车子还在,但是轮子被卸下来一个。
三大爷阎埠贵把车子搬回家,在屋里心疼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我要报案!竟然敢偷我的自行车轱辘!简直无法无天了!”阎埠贵站了起来,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老阎啊,”这时,一大爷易中海拿着一个车轮子过来:“你看这车轮子能使不?”
“哎哟哟,一大爷,你在哪找的这轮子?”三大爷喜出望外,拿回家中仔细一瞧,道:“不对呀,这不是一个牌子的车轮啊?”
“是,”一大爷易中海想了想,说道:“是我在厂里托关系给你找的,这可是新的,只要能使就行,你装上试一下。”
三大爷装上试了一下,果然能使,高兴的一阵乱蹦,活像个孩子。
“行了,既然能用了,你就别报案了,咱们院经常报案,对评选也不好。”一大爷易中海不动声色道。
“嗯。”阎埠贵车子修好了,自然不会再报案,笑道:“我现在哪还有功夫报案啊,我要出去骑骑溜溜,试试这新轮子有没有什么问题,顺便再钓点鱼回来。”
说着,三大爷阎埠贵骑着车子就走了。
这三大爷阎埠贵就好算计,这车子本来阎解旷和阎解娣、还有老大媳妇何小焕,都要借用的。
结果阎埠贵愣是一个都不借,非说自己去钓鱼才是大事,这让其他几人多少有点不开心。
“天天我一说借车,咱爸就说要去钓鱼,回回回来,也没见他钓着鱼啊?”何小焕一脸不满道。
“确实有点过份,不过那鱼,有时候也能钓到一点。”阎解成说道。
“还能钓点?”何小焕手指着一个方向:“你指的是那条‘尾巴挨着眼大’的吗?”
“……”阎解成无话可说。
而另一边。
一大爷易中海,直接找到了傻柱。
“柱子,我直话直说了吧,”一大爷易中海开门见山:“说实话,你三大爷的车轱辘,是不是你给卸的?”
“哟,一大爷你怎么知道的?”傻柱当即努着嘴,笑了起来:“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一大爷你啊。”
“你可真是糊涂啊!”一大爷易中海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这不能怪我,收钱不办事,我不得整他一回嘛?”傻柱一脸不服。
“那你也不能卸人家车轱辘,这个事三大爷要是报案了,警察过来找你,你可就麻烦大了。”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那我也不能吃这哑巴亏啊?”傻柱不乐意了,道:“这三大爷,也太不是个玩意了,说起来他还是个老师呢,结果就是个骗人的货,收我的礼物不说,还收了我一块钱,结果就是不给我介绍冉老师,这事,是他办的不对吧?”
“是是是,这事老阎确实办的不地道。”一大爷易中海道:“不过你也不能卸他车轱辘啊,凡事不能光靠冲动,这样会吃亏的。”
“道理咱都懂,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傻柱道:“说好的介绍对象,结果毛都没看到。”
“介绍对象这事,柱子你别急,我改天给你物色一个更好的。”易中海。
“有多好?”傻柱乐了。
“总之,不比冉老师差。”易中海说道。
“行行行,到时候再说吧。”傻柱现在满脑子都是冉老师:“不过我还是要想办法,跟冉老师见见才行啊,总不能面都没见,就放弃了。”
……
这天冉老师又来秦淮茹家,问棒梗学费的事。
傻柱依旧在门缝里望着,眼都快看直了。
哎呀呀呀,多好啊,冉秋叶没结过婚,那肯定是个黄花大闺女啊,这要是能成了,简直是我傻柱的福气啊。
如是想着,傻柱在屋内转来转去,思考着应该怎么办呢!
虽然没想到对策,但是傻柱已经开始激动的换起衣服来,全身换了一套新的。
在对着镜子,把头梳的锃亮,又拿起一块布‘呲呲呲’把皮鞋擦的反光……
接着,傻柱在镜子前,对着自己,开始练习起来。
伸出手,咧牙笑:“冉老师,你好,我是傻柱!”
说到这,傻柱立即‘呸呸呸,重说!怎么能说自己是傻柱呢,我真傻!’,又伸出手,道:“冉老师你好,我是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
对,就这样说!
哦耶!
傻柱激动不已。
正说着,秦淮茹推门而入:“哟,干嘛呢傻柱,打扮的这么齐整,要相亲呐?”
“管得着吗?”傻柱还因为面粉变石灰的事生气,扭过脸:“有事就快说,别妨碍我在这练习。”
“练习什么?练习跟冉老师打招呼啊?”秦淮茹掩嘴一笑。
“……”傻柱脸一红:“怎么,不行啊?你这人,怎么偷听墙根啊,小心我揭发你是特务。”
“当然行了,你是单身,你想相亲,我还能拦着你呀?”秦淮茹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就一闪而过,她说道:“我来找你啊,是问你借钱的,你看棒梗的学费,冉老师都来这么长时间了。”
“没钱!”傻柱直接拒绝。
“你听我说完啊,你要是借给我钱的话,就麻烦你,去帮我亲自交给冉老师吧。”秦淮茹笑嘻嘻道。
“那我也不去。”傻柱愣了一下,还是嘴硬道。
“哟?机会就这一次,去不去你自己把握。”秦淮茹说着,扭头就走。
傻柱慌了,当即转身道:“别别别别别呀,我借我借、我借还不行了吗?”
看到傻柱这么急切的样子,秦淮茹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那你自己去交去吧。”丢下一句话,秦淮茹扭头就走,一句感谢的话也没说。
感谢什么啊?这事是我秦淮茹帮了你了。
傻柱现在正在兴头上,他现在脑子里全是冉秋叶,完全无视了秦淮茹的不开心。
正所谓,只见新人笑,谁闻旧人哭,大抵如此。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傻柱在屋子里翻来翻去的,找出来钱,然后激动的再三整理仪容。
接下来,就要去跟冉老师见面说话了!
冉老师看见我一眼,说不定就相中我了!
然后我傻柱,就能抱得美人归,说不定一周之内就能入了洞房!
想到跟冉老师入洞房,傻柱激动的脸都红了。
只要入了洞房,快了的话,一年后,就能当爸爸了!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幻想,使傻柱心花怒放,他整个人都像吃了蜜一样,开心的都快要变形了。
不一会儿,傻柱冲出屋子,在前院,看见了冉秋叶的背影。
看到冉老师那曼妙的背景,柱的心,砰砰砰乱跳不止。
他猛咽了口水,鼓起勇气,冲了上去。
冉秋叶,冉老师,冉冉,秋叶,秋秋,叶叶,我来了!!!!
一边咽着口边,一边激动的向前走着。
傻柱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终于,走到了冉老师的身后。
这时,三大爷在说着什么,看到傻柱过来,三大爷当即闭了嘴。
冉老师回头,看到了傻柱。
“啊哈,”傻柱咧牙笑:“你好冉老师,我是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
话说到一半,冉秋叶直接打断,声音冰冷:“有事吗?”
此言一出,傻柱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和自己料想的,怎么不一样呢?
又咽了一下口水,傻柱酝酿着自己应该说什么……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冉秋叶语气冷淡说了一句,然后扭头就准备走。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追了上去:“那什么,有事,有事。”
“什么事?”冉秋叶没有回头,问道。
“……”傻柱脸色阴沉,心道这冉秋叶,对自己,好像有点冷淡啊?
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秦淮茹,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