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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合一(诱他看戏...)(2 / 2)

“作甚?”

“我今天喝酒了,”叶初棠勾着萧晏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道,“想向你证明,没药,我也想要阿晏。”

萧晏双眸漆黑,盯着叶初棠。

叶初棠被看得发毛,下意识地想从他怀里退出。萧晏突然钳住叶初棠的下巴,眼底似有火在狂烧。

“看来你真是喝醉了。”

这口气怎么听着像要弄死她似得?叶初棠抖了抖睫毛,像是感觉到危险的兔子,生了退意就想迅速溜跑。

可惜晚了。

萧晏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低头便狠狠地吻上了叶初棠的唇……

接下来,叶初棠如愿证明了自己对男人吸引力还在,也彻底贯彻了她爹娘教诲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及时行乐‘稀有品质’。

感觉上,比上一次狂野太多,有点累,但快乐也翻倍了,叶初棠挺喜欢的。

结果上,很失败,萧晏吃干抹净之后,居然还要她如约做菜给他!

什么就叫帝王薄情?这就是。

萧晏穿戴整齐后,见叶初棠愁眉苦脸地躲在被窝里,嘴噘起的高度都可以跟鸭嘴比肩了。

“不是你要么,怎么吃饱喝足了,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叶初棠狠狠瞥一眼萧晏,翻过身去不想看他。

“不许再喝酒了,下次也不许再□□寡人。”萧晏下达禁令。

“为什么?”叶初棠之前就奇怪,萧晏明明非常喜欢,却又在故意克制。

叶初棠很不理解,见萧晏沉默不答,又追问:“难道你不快乐么?”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萧晏在叶初棠脸上亲了一口,这才与她道别,匆匆去了。

叶初棠默默念了一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没琢磨明白,然后一头栽倒,累睡过去了。

晌午,一家三口又齐聚吃饭。

饭后就准备出发,继续赶路。

苗氏打量女儿精神不错,不过走起路来有些懒散,问她怎么回事。

“睡迷糊,摔地上了。”叶初棠捶了捶腿,提议改乘马车。

叶放和苗氏没异议,他们一家三口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坐一辆马车多有趣儿。

“我要自己一辆。”叶初棠才不要跟她爹娘一起闹腾,她累着呢,还想好好休息,在车上补觉。

“为什么?宝贝女儿是嫌弃阿爹了么?”叶放目光略带伤感地望向叶初棠。

叶初棠摇头。

“噢,那就是嫌弃阿娘了。”苗氏撇嘴道。

“当然不是!”叶初棠正无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看见熙春把书拿来了,忙道,“我是因为要看书,才需要一个人安静点。”

“书?什么书?”叶放从熙春手里接过来瞧,“《孟子》?这不是你早八百年就学过的书么,还有什么好看?”

“我看看我如今再看,是否有不一样的感悟。”叶初棠夺过书后,念了一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就上了马车。

“女儿勤学是好事呀。”苗氏推搡一把叶放,拉他上了他们自己的马车。

车离开弋阳郡后,就在官道上畅行。

半个时辰后,路前头传来吵闹声。其中有孩子哭声,也有女子惊呼的救命声。

因为闹事人就在路中间,马车不得不停下来。

熙春挑起车帘子,叶初棠就探出去看前头的情况。

“不要,啊——”

婴儿的啼哭声戛然而止。

女子乍然嘶喊的尖叫声极其刺耳。

叶初棠睁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路中央的一年轻男子,高举着手中啼哭的婴孩,狠狠摔在了地上。那婴孩被布片包裹着,体型非常小,看起来像是刚出生没几日。男人竟如摔一捆稻草一样,将这么脆弱小只的婴孩就那么无情狠丢在地上,那婴孩着地之后,当即就没了哭声。

熙春等家仆都没料到会突然发生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

男子对有一名年轻的夫人在痛哭,她眼睁睁见孩子被摔,尖叫崩溃不已。她慌忙跪地爬到孩子身边查看情况,在发现孩子断气了之后,她更加痛苦,扯着嗓子歇斯底里痛哭大吼。

男子背后站着一对中年夫妻,看起来是男子的父母。二人在看到男子摔了孩子之后,先后附和摔得好。

“这是你孩子!你亲生儿子啊!你为什么要下狠手杀我们的儿子!我跟你拼了!”年轻妇人发疯一般扑向男子。

她身材纤瘦,全然抵不住男人的力气。立刻就被男人揪住了头发,啪啪狠扇嘴巴。

“贱妇,背着我勾搭男人,生了野种,居然还有脸在我跟前喊闹!还想带着野种跑?走,跟给我回家去,再有下次我连你一起弄死。”

男子揪住年轻妇人就往路东面拖,全然不管路上那个被摔死的婴孩。

年轻妇人瞪着腿挣扎,崩溃大叫:“我没勾搭男人,那是你亲生儿子!你杀了我儿子,你不得好死!”

男子听妇人咒骂自己,抬脚就往她身上踹。

熙春实在看不下去了,气愤道:“怎会有这般恶的人!”

小厮已然在叶初棠的示意下,去阻拦男子。清夏则去搀扶起妇人,一边用帕子给她擦眼泪,一边引她到叶初棠跟前来。

叶放和苗氏闻声也都从马车上下来了,见这场景后,二人都斥骂那男子。

男子和他的父母因得知眼前从马车里走出来的都是贵人,不敢造次,只得老实跪地听训。

等叶放和苗氏骂完了,男子才辩解:“草民是不得已如此,那孩子是这贱妇与他人苟且生的野种,草民岂能帮别的男人养野种?”

男子的父母都跟着附和,说他们的儿子做的没错。

“那你说她与何人通奸?可捉奸在床,证据确凿了?我怎么听你妻子分辩说,她是清白无辜的?”

苗氏作为县伯府的主母,见识过太多的情形了。一听这妇人之言,她便怀疑是这男子多疑,或在外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便肆意怀疑自己的妻子,不见实证便随意质疑她的贞洁。

“草民是个木匠,在外忙了小半年,不得工夫回家。这贱妇竟趁着我不在家的时候,在后山与外男私会,刚巧被上山采菜的邻居瞧个正着。草民这次回来,与邻居吃酒,邻居在醉酒时才失口才说了出来。得亏是说出来了,不然我还要养别人的野种!”

“我没有,那日我上山采野菜,遇了毒蛇,吓得惊慌之下,差点滚下了陡坡。幸而衣服被树杈挂住,让我半卡在陡坡的边缘才不至于跌下。后来碰巧有邻村的人在山上砍柴,我喊他帮了我一把,完事立刻道谢道别,伺候绝无任何其它事情了。我解释不知多少遍了,他就是不信!”

妇人痛哭流涕,大呼自己不想活了,要跟孩子一起去死。

苗氏叹口气,对叶放和叶初棠道:“瞧瞧,情况果然如我所料那般,这混账无凭无据,只道听途说,听人随便说了那么一句,居然就不信跟自己生活多年同床共枕的妻子。”

“娘子息怒,我们这就教训他!”叶放安慰。

“男人啊,有的混账起来,真该千刀万剐!”苗氏啐了一口,叫人去报官。

男子仍不觉得自己有错,觉得苗氏论断有所偏颇,“分明是那恶妇不守妇道,夫人贵为权贵,必然更懂女人要守贞洁的道理,为何要帮那贱妇说话?”

苗氏哼笑:“和你这种人讲不出道理来。凭什么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你说的怀疑就是真,她的解释就是假?你当天下大道,是非曲直,全是从你这张嘴里出的定论?报了官让官府来查,到底谁是谁非,自然就清楚了。”

苗氏转而安慰了那年轻妇人几句。

年轻妇人感激不尽地给苗氏磕头,“还请夫人帮帮忙,为我做主,我不想再跟这个杀我儿子的恶贼一起过日子了。”

年轻妇人哭喊着绝不原谅男子,要让男子给她刚死的儿子偿命。

“好,我可以帮你的忙。”苗氏最见不得女子这般受欺负,但凡遇到了,她能帮一定会帮。“但我最多只能帮你离开他,要他偿命怕是难了。他杀的是自己孩子,府衙管不了,最多骂他为父不慈,无德至极,狠训他一通。”

年轻妇人听到这话,身子摇摇晃晃,坐在地上悲伤失神起来。

叶初棠在下车之后,就在熙春的搀扶下,一直站在路边旁观这场闹剧。

她目光停留在路上那名被摔死的婴孩身上许久,然后才落在男子及其父母身上,最后落在了年轻妇人身上。

男子、年轻妇人以及男子的父母的右手虎口处都有薄茧,奇的是左手没有。若为农户,常年用锄头、镐头之类的东西务农,虎口有茧的话,该左右手都有才对。可能右手更重些,但不该左手一点没有。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并不是所有务农之人都一定要常年拿锄头之类的农具。可是这四人全都是右手糊口有茧,而左手没有,未免太凑巧了,凑巧到有些微妙。

两炷香后,有弋阳郡郡守在听说叶放镇国公的身份后,亲自带人来了,当场评判了案子。他尽量顺着叶氏的要求,惩戒训斥了男子后,令男子写了休书,放妇人可以归家。

“是否该先核实二人的身份,召二人的邻居再质询一番?”

叶初棠建议郡守周全谨慎些,不要因为她父母帮衬着年轻妇人说话,就行使特权,全然一边倒。

“一旦她所言为虚,真跟她人有奸情呢?”

郡守当然不敢有异议,连忙应是,立刻派人去村子里请那个嚼舌根子的邻居来。

在等人的功夫,苗氏震惊地拉着叶初棠到一边,小声质问她:“你怎么还替那个混账男人说话?你忘了娘教过你什么了么,咱们女子之间要多多互相帮衬!”

“那也该弄清事实,确认是好女,我们才能帮。男女之中都有坏人啊,阿娘不该觉得女子弱,就认定所有女子都是好人,都值得被救。”叶初棠道。

苗氏惊讶得挑眉,欣慰地拍拍叶初棠的手背,“宝贝女儿长大了,懂得道理都比娘都多了,娘甚感欣慰。你说的不错,不该见其弱,就认定其一定是好人。”

又等了一段时间后,那邻居终于被带到。

邻居坦白承认,他那日并没有亲眼看见年轻妇人与那男子有苟且,只看见是一名男子从妇人手臂上抽了手,然后就走了。邻居便以为二人是刚行完苟且之事,在道别。

“好了,这下清楚了,就是个误会。而你竟因为这个误会,亲手摔死了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苗氏叱骂男子。

男子恍然,惊愕,随即懊恼万般,跟自己的爹娘一起看着婴孩尸体,后悔得哭起来。男子又再三向妻子赔罪道歉,完全是一脸追悔莫及的样子,恳请她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年轻妇人痛苦而决绝,连连摇头,眼中毫无留恋:“我不会再相信男人了,也不会再嫁人了。”

话毕,年轻妇人转而看向苗氏,扑通给苗氏跪下,请求苗氏收留她。要她当牛做马也好,要她日日掏粪也罢,她都心甘情愿。

叶初棠挑着眉,旁观到这里后,学着苗氏的语气,痛骂了男子两句后,又问那名邻居:“你在村里住了多少年,与他们为邻多少年?”

邻居垂首答道:“草民自小就是村子里的人,生在村子里,长在村子里,今年三十二岁,便在村里呆了三十二年。与他家为邻,也差不多这么久。”

郡丞笑着在这时候插话道:“叶娘子没去过那种小山村,可能不了解情况。向他们这种住在村里的农户,大多都是世世代代传承,外村人搬进的少,往外搬迁的也不多。村里各家各户之间大多还都是有亲戚关系,这就跟世家大族之间常会联姻的道理差不多。”

郡守以为叶初棠是普通的贵族女子,被养在深闺,不知穷苦世界的样子,所以讲得很耐心,深入浅出。

叶初棠了然点头,礼貌道谢。

“既然身份确准,也已经对峙过了,她确系遭遇可怜,母亲是该帮她一帮,收留她。”叶初棠对叶氏道。

苗氏早有此意,点了点头。

年轻妇人趁机连忙向叶初棠道谢,忙表示她也愿意伺候叶初棠。

“二位娘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身父母,我李山花愿以命发誓,必定忠心无二,不然我就穿肠肚烂,不得好死。”李山花当即举手要作誓。

苗氏见状要阻拦,叶初棠及时拉住了苗氏。

“她如此诚心实意,娘若阻拦了,岂不她驳了表忠心的机会,让她反而更难受?人若觉得过分亏欠另一个人,心里也是很不好过的。”叶初棠道。

苗氏点点头,便等着李山花把誓言说完了,才叫人搀扶起她。

今日如此耽搁了时间,更要抓紧赶路了。

叶放走之前,拿国公的身份压了一下弋阳郡郡守,命其好生处置李山花丈夫一家。

至晚间,大家就近寻了县城歇息。小县城不比大郡城,住宿吃食各方面都差一些。

李山花在熙春和清夏帮忙下,整个人被重新拾掇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人精神了不少。

叶放和苗氏因为小县城没有好吃食,抱怨了两句。

李山花就在这时显出神通了,就地取了客栈厨房里的食材,在厨房里忙活了小半个时辰,便做出了非常美味的八菜一汤。

因食材有限,以青菜和普通的鸡鸭肉居多,但经过李山花的烹饪,这些看起来普普通通不起眼的菜,居然好吃到让人啧啧称叹。

“妙啊,看起来卖相一般,吃起来竟味道佳绝。”叶放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苗氏连连点头附和。

李山花憨厚地搓手道:“婢子小户人家出身,没什么见识,也不会做什么大菜,也就能摆弄这几样家常小菜。国公和夫人觉得好吃就好,婢子真怕自己没有,留下来给大家添麻烦。”

“不会——”

叶氏刚开口,叶初棠突然出声打断了叶氏的话。

“你今日刚死了亲儿子,受了那么大的罪,竟还有心情给我们做饭?实属难得,心意诚挚。”

这个李山花,简直像是特意为她和她母亲这样脾性的人,打造出来的受害者。更妙的是,她还拥有着能够迎合叶家所有人口味的手艺。

这到底是哪个混账如此精心地给她安插的细作,如此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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