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第一眼没认出来，但仔细看了看之后便会发现，眼前画在女人手指上的正是降灵符。
之前在疯女人家里的柜子中遇到过一只古怪的黑蜥蜴，黑蜥蜴被控制并且攻击我们，它的腹部皮肤内侧便画有降灵符。
“降灵符不是只对灵怪有用吗？而且这个降灵符好像也和之前见到的不一样，感觉颠倒过来了。”我惊讶地问。
白夜摇摇头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降灵符的确只对灵怪有用，但这个降灵符是内外颠倒，这样画下的降灵符便不是控制，而是指引，也就是说有人在这个女人手上画下了颠倒的降灵符，并且是以这种不易被察觉的方式，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放出被控制的灵怪，灵怪如同受到指引一般追踪此女，并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下手将其毒死。”
白夜的猜测应该距离真相八九不离十，可问题是谁下手杀了这个女人，难不成是王鲲吗？
可在我看来王鲲完全没这个必要，这个女人对他已经毫无威胁，是一枚被抛弃的棋子，他犯不着冒风险杀人吧。
我想了想后开口问：“白夜，你有办法找到下手的毒物吗？”
“有，你等一下。”白夜说话间取下了女人的一根头发以及一块带有红色痕迹的皮肤，接着走到无人的地方轻唤了一声，小狐也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走到了白夜身边，闻了闻白夜手上的头发和皮肤之后露出了一个不情不愿的表情，等到白夜抚摸了小狐的脑袋，它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小狐会帮我们追踪下毒的灵怪，对了，你之前说要帮婷婷驱走体内的邪祟，我倒是有一个想法，蛟牙一旦加工完成就会变成阴气类的灵物，而且估摸品级不凡，寻常驱邪的方法都是通过正道的手段将邪祟给逼出来，附体之人是否会受伤取决于驱邪修士的道行高低，不过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专精此项，所以真要想办法用正道手段驱邪，恐怕就算驱邪成功婷婷也活不下来。”
我点了点头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我的初衷是为了救下婷婷这孩子，而不是为了驱邪。”
“不过咱们可以换个思路考虑，如果能够以毒攻毒，以邪制邪，以阴气吞阴气，那是不是也能驱邪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