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您却要如此肯定人就是我杀的?难道只因为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吗?”
“呵,当然不只那么简单。
虽然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凶手的直接线索,但这里除你之外的每一个人都能至少找到2个人相互证明对方不在现场。
而你在房间里的翻来覆去,以及大半夜消失在浴缸里的不正常行为,也并非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所以…除非是团伙作案,否则只有未知系数最高的你嫌疑最大。
不是吗,我的薇薇安?”
听韦恩说到这里,一直板着脸的秃顶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的态度和韦恩相比明显强硬了许多,似乎已经确定案件的凶手就是坐在屏幕前的羽薇。
“没错!
况且,谁知道你一晚上的翻来覆去是不是被人肉的味道折磨得睡不着觉,又借着沐浴偷跑了出去?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隐瞒的信息说出来。别逼我们用刑,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羽薇闻言,不禁又一次习惯性地咬着嘴唇,一边观察着尸体,一边凝眉斟酌了起来。
“这次的血腥杀人事件的确是个大麻烦。
不祥的预感虽然让我冒险提前知道了凶手的存在和特征,却也把我置于了第一嫌疑人的位置。
而且……”
她又不自觉地把眼神移向了尸体的某个特殊部位,继续在心里琢磨道。
“现在的尸体和我凌晨目睹的相比,多出了很多看似只为取乐,实际却有着其他目的的刀伤。
除了在内脏和肉体上,用纵横交错的刀口来干扰撕咬痕迹的提取和辨认外;与他有着直接关系的下体更是被刀划得像肉糜一样不忍直视,已经完全没法判断生前是否有过特殊行为了。
现在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做保护措施。但若直接提出检测她体内是否残留了体液,即使排除了杀人嫌疑,也没法解释这浑身的刀口为什么偏要往那里想。
一样会引起他们对我离开过房间或目睹杀人现场的怀疑。
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
嗯……完美不在场证明…团伙作案……
看样子,似乎只能试着从他们证词里找寻一些线索了。”
想到这里,羽薇重新将眼神移回到了态度还不是非常肯定的韦恩身上,并语气十分诚恳地请求道:
“对不起,两位先生。
从某种角度来看,是A区将我的地位从B去纯粹的实验样品变成了现在有着点儿私密空间,且生活富足的人,活得有了些许价值。
且身为基因密码的主要研究对象,即使我有什么特殊癖好也完全没有必要隐瞒,相信您一定会尽量满足我的,不是吗?
所以,无论您是否相信,我都要说:这次的凶杀案,真的与我没有半点儿关系。您即使用了刑,我也说不出来任何您想要的信息。
而且…我也更倾向于韦恩先生的第一个假设——他们可能是有相互包庇的团伙作案。
如果您愿意相信我,可否给我看下他们所有人的供词,好让我能试着找出些其中的破绽?
待确定结果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您二位说呢?”
待羽薇语毕,韦恩也停下了他撩骚猫咪的手,似乎小有犹豫。
而秃顶男则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直接口气轻蔑地嘲讽道:
“好!那我们就一帧一帧地陪着你看,看你究竟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听闻秃顶男的言语,韦恩便也没了那份迟疑。干脆嘴角上带着一起若有若无地仿佛要看好戏一样的笑意,转过书桌上的屏幕,将自己方才浏览的内容展现在羽薇面前。
然而与此同时,他也将自己那对羽薇来说无比神秘的面容也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荧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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