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的腿没事的!我只取出了两根银针,还有两根封着您的穴道呢!”风倾颜晃了晃指间夹着银针的小手,解释道。
“那这……”顺子爹捶了锤自己那条架在条凳上的左腿,从大腿一直捶到了膝盖下放。指着膝盖的位置,摇了摇头,“从这儿往下,没感觉……”
风倾颜笑了:“大叔啊,没感觉就对了!这不是怕您疼吗!这一疼啊,就肯定会动,您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所以呢,现在您的这条腿啊,既感觉不到疼,也动不了!”
她用银针给他做了麻醉,会疼能动才怪呢!
银针的麻醉效果虽比不上硬膜外麻醉,但这种远端肢体的小麻醉,效果还是可以的。膝盖以下无痛感,整个左下肢无力。
“噢……噢……”顺子爹听了解释,这才一边点头,一边明显地松了口气。“倒是真的不疼了……小姐真是厉害……”
“咯咯咯咯……”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风倾颜笑得弯了腰,“大叔,您可真逗!”
顺子连忙在一旁帮着他爹打圆场:“小姐,我爹他不太会说话,让您见笑了!”
“没有!没有!”风倾颜摆了摆手,“大叔说话实在,是个性情中人!”
俗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她算是看出来了,顺子的性格,多半是随了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