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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到各个地方的治疗案例太难了，芽芽做了不少笔记，还详细问了热豆腐湿敷治疗硬皮病的方子，又问了好些个免疫系统疾病的问题，然后盯着笔记琢磨起来。
也不止她一个人，其他人问得也凶，甚至在芽芽余光配瞥见时间发现答辩会要来不及以后松了口气。，
很好，少了一个人，他们就能多问一些问题。
芽芽暗地里给那位主治医生眨眨眼，示意回头交换笔记，对方也给了个心领神会的表情。
只剩自己科室的时候，聊天便随意了起来。
当下科室里的主任医生几年前成立科室的时候才从内科调过来半路接手。
以前负责的病症杂也多，再加上过来时也是五十岁出头的年纪，再重新精专于风湿免疫已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连
只有那一位高年资的主治医生是当年组建科室后如同一张白纸被分配了过来，一路跟了六年。
师生两更是亲密些，此时有些不好内疚。
“老师，还让你辛苦跑一趟”
董主任摆摆手，倒是感慨，
“你做了六年现在才是高年资的主治，那芽芽已经是副主任医生了。”
“我第一次见她是乌老把人招进来，那会还是个高中生，也就过了七年。”
主治医生低头。
芽芽当时进京都医院时正好是风湿免疫科建科的时候。
他年纪还比芽芽大呢，但也没有大到能用对方年轻学东西快来当安慰的借口。
董主任却再开口，“所以还是得多读书，她不知读了多少书才能那么快联系上病症”
主治便迟疑道：“她说是偶然看书看见的...”
而且每回饭点去食堂总能瞧见对方的身影，再看那活泼劲以及浓密的头发，饱满的精神，一点都不像每天花费大量时间读书的样子。
董主任却不理人
她还是觉得惋惜，组建科室那会自己在干啥来着，怎么就没有第一时间把人揽过来呢，问：“她是去哪？”
知情的住院医生就叨叨，“竞选急诊大楼的副主任去了”
答辩会就在今儿召开。
这会芽芽跑了一个大圈，总算是跑到答辩会的会议室。
卫生局，评委会主任，六十个职工代表，甚至医务科安排出来统计和服务的人里都是平常打过招呼的面孔。
芽芽特意从后门进。
刚跨进去才发现答辩者的位置被安排到了前排，只能迎着头皮在几十双炯炯有神的目光中走到自己的位置。
评分表是每人一份。
参加答辩的并不多，毕竟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审核通过的职位。
听说投标人资格审查就筛选掉了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