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张阳是男方。一般操持婚礼的都是男方家庭,但现在张阳的情况不一样,所以只能由文舒这边来操持。但是人家该有的特权还是要有的。
张阳微笑望着文舒,眼神中充满着感激。端起酒杯,对着文舒道:“文舒,什么话都不说了,干了这杯酒,所有的感激都在酒里了。”
张阳说罢,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打从认识文舒以来,她帮助了自己太多太多,对自己的好,他全都记在心里。
“以后可不能文舒文舒的叫了,得改口了。”文舒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顺便对着张阳开了个玩笑。
张阳笑的有些腼腆:“是啊!以后得改口了。但你比我小,却总觉得喊不出口。”
张阳比文舒大一岁,比文卓大两岁。但不管大或小,他得按照文卓的辈分来,,总归得称呼文舒一声姐姐。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姐姐就是姐姐,姐夫就是姐夫。以后你好意思不好意思,都得这么叫。”庄寅强一边说着,一边为张阳倒满了酒。
房间里传来一屋子人欢快的笑声,大家一整个晚上都在聊关于张阳和文卓的婚事。心里开心,喝酒喝的也尽兴。
家里二进院有张阳的房间,他喝多了,索性就直接去房间里睡了。
晚上,文舒坐在床上,竖了一个枕头依靠在墙壁上,双手环抱胸前,望着墙壁,嘴角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来。
庄寅强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眼睛看东西都有些朦胧了。他爬上床,从文舒的身上爬过去,扯了被子,径直钻进被窝里,像个小孩子似的钻进了文舒的怀里。
“老婆,你说你喝了那么多,怎么看起来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庄寅强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酒量,是当初干销售的时候练出来的。可文舒只能找借口搪塞道:“我忘了告诉你,我酒精免疫。”
“还有这样的?”庄寅强抬起头来,一脸好奇的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有花粉过敏的你知道吗?有芒果过敏的你知道吗?还有对花生米过敏的你知道吗?更甚者,还有对面粉过敏的,这你也不知道吧?”
“还有对面粉过敏的?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人还要不要活了?”庄寅强有些似信非信的道。
“操心的还不少。”文舒对着庄寅强嗔怪道:“你应该好好的操心操心老二的婚礼了。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这个担子你可得担起来。”
“当然得担!”庄寅强听着文舒说自己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心里就高兴不已:“可以后,咱们家就不止我一个男人了。又……又多了一个张阳。”
“那以后咱家就更热闹了。”文舒欣喜的道。
父亲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希望文舒能够找个倒插门,给老文家传宗接代。现在,父亲的心愿达成了。如果父亲在天有灵,知道文卓也要结婚了,而且他们的户口依旧是在家里,婚礼也在家里办,想必会更加开心吧!
人家结婚以后的孩子跟谁姓,文舒管不着,也不去管。但文卓的户口不起走,她的心里就不至于那么失落。原本家里的户口本就剩下他们姐妹三个了,现在虽然又加了一个庄寅强,可再起走一个文卓,总归是有些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