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医官低着头,谁也没敢出声。
杜若的这种治疗方法,他们见都是第一次见过,又怎么可能直接上手?
只是沈芳洲骂的也不无道理,这么多医官在还要夫人亲自动手,他们这些做医官的难免汗颜。
杜若将用过的一次性注射器折断,收回自己的药箱。
“我正在治疗,千岁等到外面等侯。”
一句话,不要说是众医官,连受伤的士兵也为杜若暗捏着一把汗。
夫人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把正在生气的千岁往门外赶?
“夫人,这针灸小人不必用了。”
“是啊,夫人,小人也不必用了!”
……
生怕杜若挨骂,几个没打过针的士兵主动开口。
“坐下!”
杜若上前一步,拉住面前的士兵将他按到椅子上,食指弯起弹弹注射器,侧眸斜了一眼沈芳洲。
男人的目光扫过她指上的无菌手指,皱眉转身走出大帐。
乖乖,就这么听话地走了?!
除杜若之外的所有人,都是惊讶地瞪大眼睛。
帮剩下几人打完针,杜若合拢药箱,向几个医官一笑:“晚些时候,我会教授大家一些治疗之法和外伤修复术。”
提起药箱,她迈步走出大帐。
门外不远处,沈芳洲正在等,看到杜若男人皱眉走过来,脸上明显写着不高兴,手还是伸过来将她的药箱接过去。
“别提男女授亲不亲那套,娘亲也是医生,你应该明白医者面前无男女的道理,你要尊重我的工作。”
不等沈芳洲开口,杜若已经先将他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