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前,穿过两重院门,沈芳洲将杜若拉上台阶,反手将门闭紧。
杜若提着裙摆停下脚步,还有些微微气喘。
“你干什……”
杜若后面的字眼还未出口,就被对方的唇堵在喉咙。
那个吻,强势、急切、疯狂。
她僵硬片刻,手就抬起来,反拥住对方的颈。
光穿过窗棂间封着的薄纸,将昏暗的房间内映得有些朦胧。
后背被他挤到门上,木质门扇的雕花窗棂,隔衣硌着后背,她也没感觉到疼。
那一瞬,似乎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与唇齿之间,哪怕是最细微的碰触也足以灼烫神经。
等到二人终于分开的时候,杜若几乎快要窒息。
靠在门板上,她急促地喘息着,要不是身后抵着门,身前有他,此刻她只怕已经瘫软在地。
刚刚的一切,仿佛一个瞬间短暂,又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除了彼此的呼吸,耳膜里听到的只有血流冲撞血管的声音。
沈芳洲也好不到好处,额抵着她的,他的胸口也在因为呼吸剧烈起伏。
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发出声音。
“你是我的,不许和别的男人睡一间房。”
他的语气里,有霸道,更多的是气恼。
杜若喘息着低笑出声。
几岁孩子的醋,他也要吃?
“幼稚!”她沙着声音笑骂。
沈芳洲没说话,微低头,唇又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