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问出什么的安室透,只能暂时放弃了从江夏这里得到线索好在线索不止一条,等风见他们好好排查完公交车站,事情应该能有结果。
这么想着,安室透无心多留。他关怀了一下今天经历了很多的员工,然后在对方友善的目送下开车远去,打算去找另一边那些不能见光的部下。
不过开出一段路,安室透想起什么,又蹙眉折返回来:“听说你的两部手机全在劫匪那里为什么要交两部?”
虽说“交出手机”是劫匪对乘客们的规定,但一个喜欢深夜偷偷飙车,偶尔还背着警方敲打罪犯的年轻人,应该不至于迂腐到这种会对绑匪言听计从的程度。
可实际上,江夏竟然就那么把他的工作手机和生活手机全都交给了绑匪。
这不对劲。
而对一个情报分子来说,任何反常之处都值得留意。
果然,提起这事,江夏突然表情微变。
真有问题?
安室透目光顿时变得犀利起来,“怎么回事?”
江夏欲言又止。
安室透一看他这副熟悉的模样,顿时懂了:“跟组织有关?”
江夏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安室透叹气:“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只管说。”
江夏看着鬼们又薅了一捧咖啡杀气,这才满意开口:“之前爱德华先生也在那辆公交车上,位置就在我附近。劫匪提出上交手机的要求之后,他似乎不想上交自己的手机,所以让我借他一部。我不太好拒绝”
“又是那个家伙。”安室透烦透了爱尔兰和伏特加这两只苍蝇似的围着江夏嗡嗡转的组织干部,他不悦地想了想,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你借给他的那部手机,给我看看。”
江夏取出手机,没怎么犹豫地递给了他。
这副坦然的样子,让人十分安心。
但一想到爱尔兰之前八成也是这么轻易从江夏手里要走手机,安室透就忍不住火气直冒:一个两个的,难道就没有自己的部下?天天薅别人的员工用
想到一半,“部下”这个关键词,让安室透冷不丁想起了爱尔兰的心腹,或者说“前心腹”如今正在做什么。
“”
他怒火微敛,忽然又想笑了:“或许这就是天道好轮回,我居然有点同情他了。”
“同情?”江夏像是没有跟上他跳跃的思维,“同情谁?”
“咳,没什么。”安室透回过了神,没对江夏讲述这些涉及了过多干部的机密。
他仔细看了看江夏的那部手机,然后探身从副驾驶取出笔记本,用它连上手机,低头敲打着键盘,操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