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兴海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废物竟然这么不识抬举,主动招惹了战将任鳌,都不需要他再出面多说两句。
老天爷都在帮他。
至于陈家父子和张琴琴,此时笑的耳根子都咧到耳后了。
待会儿就看这个张宏怎么哭!
然而...事情发展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那几个军官本来想控制住张宏让他强制下跪,结果他竟不动如松,把这几个军官给逼急了,他们纷纷朝张宏出手,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看到自己军官被人打倒在地,任鳌脸上不可谓不精彩。
这还是自他上任以来头一遭呢!
“大胆!”任鳌脸阴沉下来,身后跟随的其他军官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们纷纷上前将张宏围住,军舰后更是有源源不断的战部军人踏船板而来,没一会儿,甲板上便有了数百军人。
“看来,要让我的朋友多等一会儿了。”任鳌阴沉地说。
他这么说倒是让在场人有些惊讶,莫非军舰上还有其他人不成。
“去,你去告知一下他,让他再多等待一会儿,等会儿便迎接他上邮轮。”招来自己的副官,任鳌跟他说了几句。
副官脸上有些犹疑,“大人,那位脾气不好,他会不会一同随我们登船?”
任鳌烦躁地挥了挥手,“让你去办你就赶紧去办,在这里啰嗦什么。”
副官看到任鳌有发火的预兆,连忙领命逃也似的离开了。
不过他们这个对话足够让在场听到的人想入非非。
张宏眯起眼睛打量着任鳌,至于张围这些包围他的人他根本不在意。
“哼,小子,我之前不知道你到底在这里干了什么,但是现在我来了,就绝对不会允许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闹事,这样吧,我为人一向大度,你现在给我跪下確十个响头,并自扇嘴巴三十下,我就把你不敬战将之事揭过,你看如何?”
任鳌这话虽然打着商量的口吻,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强制命令!
“就自扇嘴巴三十下,也太便宜张宏了。”
“嘘,你没听到吗,只是将此事揭过,可没说之前的事既往不咎啊。”很快就有人听出了任鳌的言下之任鳌得意地昂起头,轻蔑地看着张宏。
不过是个有点武力的平民而已,竟然敢在他面前逞威风,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谁。
“对,没错,张宏,你要是想要活命,就赶紧跪下吧,哈哈,说不定任鳌大人心情好,还能留你一条狗命呢。”
陈峰在身后狂笑着,他到现在都没昏过去,不由让张宏有些疑惑。
“看来是我刚才出手太轻了,以至于你现在还有力气张着一张狗嘴乱吠。”他头都没回地嗤笑。
“张宏,你也就现在得意了!”张琴琴梧着还在流血的头部,恶狠狠地瞪着张宏。
然而他们两个都没有再得到张宏一个眼神。
任鳌见这个张宏竟然没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做事,而且还跟别人说起话来,不由大怒。
“来人,张宏此人不尊战部,目无法纪,现在我以我战将之名宣布,逮捕他!”
此话一出,众人暗道这次张宏真的踢到铁板了。
陈啸天、盛兴海以及程宇脸上喜不自胜,对于他们而言,这个张宏必须死。
“看来,南方战部最近真的不怎么样了,姚成刚那家伙意下如此,他该告老还乡了。”张宏轻笑。
他这一说,任鳌脸色大变,旋即变得更加难看,至于其他人则一脸茫然,并没有听懂张宏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方狂徒,竟然敢直呼姚帅大名,来人,给我就地正法!”
任鳌这话说出来,在场纷纷变色。
“卧槽,刚才那个人竟然直呼南方姚帅的大名,筒直是疯了!”
“我勒个去,他这么狂妄啊,看来他今天死的真的不冤,这次他把南方战部得罪惨了。”
这次不仅是任鳌,就连南方战部的这些士兵看向张宏的目光都充满了愤怒。
一个无知小儿而已,竟然敢如此狂妄,就该当场击杀,以儆效尤!
包围张宏的这些军人缓缓收缩包围圈,他们也不敢太过大意,刚才这个人展现出来的实力确实不凡,他们还是要小心为上。
不过也是,没有一点实力,怎么敢这么狂妄呢?
“玛德,任鳌这个家伙,还让老子踏马地等,我就是奉命过来跟你谈个合作的,谁要踏马跟你们一起去那劳什子邮轮,老子踏马回去还有事情要干呢。”
就在甲板剑拔弩张之际,那边军舰上传来了一声声骂娘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尤为的突兀。
听到这个声音,任鳌脸色一变,自己副官没有通知到位吗?
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张宏脸色变得极为古怪。
“宋将,您不能去啊,现在任将正在那里处理一些公务“滚尼玛的犊子,老子跟他谈的就不是公务吗,事关南北方合作的事,你敢说不是?”
众人就看到两船相连处,出现了一个粗犷的身影,他身手矫健,眨眼间便穿过了两船,出现在了邮轮甲板上。
宋大勇一过来就看到任鳌那龟孙,心里的郁气终于找到口子,他骂骂咧咧地上前,刚要指着任鳌的鼻孔骂,蓦地,他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那人漠然转身,用那淡漠的视线看向他,那一刻宋大勇听到了金戈铁马之声。
噗通...宋大勇竟然直接跪了!
任鳌本来看到宋大勇过来,心情烦躁的很,他本来想借天盛的邀约,好好杀杀这个北方战部来的战将的威风,结果没想到计划还没顺利进行呢,所有事情都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