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误会我,谁就讨厌!”
听着幼稚的话,战司寒摇摇头,感慨道:“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明明是他做的事有失偏颇,怎么还好意思指责别人呢?
安娜好生气,真想打开门,和战司寒仔细辩驳一番。
就在安娜犹豫的时候,门竟然被打开了。而开门的人,正是战司寒。
眼睛眨了眨,下一瞬,安娜就咆哮起来:“谁让你进来的!?”
战司寒气定神闲地将门关好,并走近安娜,说:“这里是我家。”
“那我走!”
说着,安娜就要冲出去。
可是在经过战司寒身边的时候,战司寒一把就拽住安娜的手臂,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无奈:“你可真是沉不住气,遇到事情,你就不能用脑子思考一下?”
安娜用力甩开了战司寒,昂着下颚说:“我思考了,前因后果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也知道谁是真的心疼我,谁又在是非不分,见色起意!”
“见色起意?”
安娜哼了声,满是鄙夷地说:“对啊,看到何曼曼身姿曼妙,就忘了要替我做主。恐怕表哥眼里,只有人家的一颦一笑了。”
真是越说越离谱。
不过……
看着安娜气鼓鼓的小脸,战司寒弯起唇角,声音中,带着戏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吃醋?”
安娜原本义正言辞的,感觉自己占领道德的制高点。
可听了这话,她一下子慌了神,眼神也瞥向别处,只能用高嗓门来强撑着正义的形象:“这不是吃醋,而是愤怒!表哥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安娜觉得战司寒好烦,心情也特别的浮躁,最后心一狠,动手就要将人推出去。
但战司寒很轻松地躲过安娜的推搡,然后捏住安娜的手臂,不让她再胡闹。
手臂被控制住,安娜就开始乱踢乱蹬,像只小猴子似的。
战司寒一面躲,一面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冷静一下,好好像一想事情的经过?”
“再怎么想,我也看到你对何曼曼的维护,甚至帮何曼曼一起欺负我!”
“这可真是冤枉,我说的每个字都很公正,可没有欺负你一丝一毫。”
安娜觉得战司寒在强词夺理,用力甩开战司寒的钳制,便吼了起来:“你就因为那根针,便认定了是我对何曼曼不利,难道这还不是冤枉?表哥我记性很好,你别不认账!”
“我只说银针是你的,可没说是你对何曼曼动了手。你不是说你记性好吗,那你仔细想想,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哼,想就想。
安娜开始回忆,然后……发现……战司寒说的内容都是模棱两可的。
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别人听懂他的潜台词。
短暂的沉默后,安娜再次抬起下颚:“你虽然没那么说,但你就是那个意思。我不过是太了解表哥,才替你将说不出口的话,全都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