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如果我们调查的对象真的是一个神明。”轿车上，徐子谦对许明镜说道，“黄柏越这么做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吗？”
“这不好说，我们能否发现有效的信息都是未知数。”许明镜摇了摇头，“更何况，在可能的情况下，还是应该掌握一定信息的，不论是出于自卫考虑，还是出于合作考虑。”
徐子谦点了点头。他还记得两年之前，在杭州，他和许明镜面对的是多么恐怖的敌人。
“话说，明镜。”徐子谦看向窗外，“你和你那个老同学……”
“咳咳，咳咳……”许明镜连忙总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别那么紧张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徐子谦的语气在波澜不惊中又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
“呃，这个，嗯……”许明镜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一句话。
“那看来是没戏了。”徐子谦非常失望地摇了摇头。
“等等！也不是……”
“哦？”徐子谦缓缓回过头，眉毛上挑。
“呃，这个……”许明镜话锋一转，“关注点正事，徐子谦。”
徐子谦微微一笑。
“如果真的查出来了，你觉得家族能给出什么解决方案？”许明镜问道。
会议开到一半，他和徐子谦就彻底明白了，各大家族多半都不是真正想要来解决问题的，而是趁着这许久没有的集会来展示自己的手腕。他们提供的情报大多数都是各自取得的优秀战例，对讨论议题帮助并不大。许明镜起初还疑惑家族为什么没给他这类资料，但不久之后他就明白了：他和徐子谦的日本之行在这场会议上公开了，徐氏家族和许氏家族的继承人在异国完成了如此重要的任务本身就是非常明显的炫耀，更何况他们的任务还得到了黄柏越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