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价值最高的是北宋官窑的钧瓷,其特征是“蚯蚓走泥纹”和“满釉支烧”,可惜是的直到何雨柱穿来前也没有见到过完整的。
出土的北宋官窑全是瓷片。
找谁去看呢,想来想去何雨柱想到了一个人:老赵。
他是在博物馆工作的,好像还是副馆长。
唉,不知老赵现在怎么样了,何雨柱叹了口气,决定有空去拜访一下。
就算不是北宋官窑估计也是个极有收藏价值的东西,何雨柱心情大好,想了想,到小酒馆喝两杯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在吵吵嚷嚷,进去后发现一群人在数落弗拉基米尔。
“爷们你来了。”酒馆里的人和他打着招呼。
“一斤酒,半斤花生米,一碟炒肝。”点完何雨柱坐在牛爷边上,扬了扬下巴:“什么情况。”
“往下看你就知道了。”牛爷跟他碰了一杯后说道。
“我听说你们要给陈雪茹上报纸说她坏话。”范金有的声音传来。
弗拉基米尔敲着桌子说没有这个事。
“没有伊莲娜瞎说什么呀。”陈雪茹反驳。
牛爷发话了:“要我说,要问就问清楚了,他又是来无事生非的。”
陈雪茹问他小酒馆众人的习惯,弗拉基米尔答不上来,片爷说他就是来刺探小酒和绸缎庄的生意的,众人纷纷附和。
弗拉基米尔站了起来:“我现在就要问问,我就来小酒馆吗,我现在还有其他的朋友吗,他们是干什么的。”
酒馆的众人答不上来,徐慧真开口了:
“去年十月,苏鸿和你用二十二节车皮运苹果,手续不全没运出去你俩断了关系,你安然无恙,苏鸿赔了个底儿朝天。”
“没想到你们什么都知道。”弗拉基米尔喃喃自语。
徐慧真笑着说:“我们这些人最喜欢什么呀,国家大事,报纸一看什么都知道,所以,弗拉基米尔劝您少来这,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弗拉基米尔说了三声服了后离开了。
众人称赞:“还是慧真厉害,三言两语就镇住了毛子。”
徐慧真转头看向何雨柱:“要说厉害还是咱们这位何主任厉害。”
“我声明一下。”何雨柱伸出右手:“本人现在不是主任了,只是个抡大勺的。”
“谦虚了不是。”徐慧真打趣:“您想上去那不是分分钟的事。”
“全国第一例,高度赞扬,对了。”徐慧真捅了捅他:“听说昨天您可威风了,给大伙说说呗。”
“有啥说的。”何雨柱泯了一口酒:“院里两个和我不对付的家伙想整我,然后一个十二年,一个十八年。”
“爷们详细说说呗。”牛爷举起酒杯,其他人也嚷嚷着让他多说两句。
“好吧。”反正不是啥见不得的人的事,何雨柱喝完又说了起来:“...结果就是这样。”
酒馆安静了下来,牛爷打破了这份平静,他竖起大拇指:
“真爷们,那些多东西说交就有交了。”
“钱算嘛。”何雨柱一口干后回道,随后端起酒杯:“大伙都愣着干嘛,喝呀。”
“喝喝。”酒馆众人回应着,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