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的萧程什么也没看到,只听到陈子骕描述,觉得他有点夸张了:“人家就是练习时间久了形成的习惯,你别一惊一乍的。”
谨欣认同,捂着被陈子骕毒茶的耳朵让他小声点。
秦桑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凤雪,趴在时溪的肩头说:“这身手一看就是练家子,溪溪,你说是哪家的人?”
这样的身手掩藏在普通的身份之下,大概率的可能是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时溪撑着下巴,懒散着:“或许吧。”
秦桑见时溪兴致不大,看了一会儿也收回目光。
吃过火锅,萧恬恬拉着宁宁笑道:“下次我去找你玩哦。”
宁宁说:“不了。”
萧恬恬扁嘴:“你不喜欢和我玩儿吗?”
宁宁说:“我们不在一个层面上。”
如果是时珞他会很乐意,因为他们才是真正能玩到一起的小孩。
萧恬恬哪儿知道什么叫不在一个层面上,只知道他就是不愿意跟她玩,当即就哭了起来。
秦桑笑着哄着:“恬恬乖,下次姐姐带你去找他玩儿。”
萧恬恬擦着大颗大颗的眼泪,点头:“嗯嗯。”
秦桑把她哄好了放回萧程怀中,萧程好笑的用纸巾给她擦脸。
萧恬恬在秦桑怀里乖巧可爱,一到亲哥哥的怀里就撒泼嘟着嘴拍陈子骕给她擦脸的手。
宁宁抬头看了看哭得可怜的萧恬恬,说:“等下次桑姐带你过来玩吧。”
得知宁宁愿意跟自己玩的萧恬恬这才笑了起来:“嗯嗯,说好了哦,我们下次一起玩。”
宁宁点头:“嗯。”
秦桑坐上时溪的车同小家伙一起走。
坐在副驾驶,秦桑拿了车前罐子里放着的棒棒糖拆了塞嘴里,说:“溪溪,二货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