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头上抹点药。”指指额头,然后批评冬雅,“老四,傻站着干啥,回家拿红药水。”
“大哥偷瞄邻居大姐姐,不小心摔倒,不让我擦,等着大姐姐帮忙。”
老大可以啊,成长了,不再是妈宝男了。
“不过大姐姐没理他,走了。”
“再胡说我揍你。”老大面颊绯红,凤凰是昨天保养,女孩是今天搬来的,车是刚坏的。
老四小灾星,霉运真躲不开啊。
“大哥我支持你追求幸福。”
“赶紧走吧。”
叽叽喳喳老四和漫不经心甘笛逐渐远去,终于将链子弄上,转一下脚蹬子,骑上就走。吴宇捂着额头,“老四真是绝了,老三就没事呢。”
甘笛打着哈欠,两只脚猛蹬,老四在身后拧他,“别闹,现在公司事情多,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三哥,约定好的,隔一天一送,不许反悔。”老四噘着嘴,“我自己走路肯定会有不少护花使者,有唱着歌的,还有写着诗的,也就你不拿我当宝贝。”
老四进入到家中,他已经记事,老妈和老大针锋相对的那个年代,玄之又玄的老四成为灾星传说,是否抚养争执不下,双方寻求他的支持。
5岁孩子能懂什么道理,当然是谁赢他帮谁啊,老妈供吃供喝,必须旗帜鲜明站在方丽一边。
晚上,他吃肉包子,老大吃竹板炒肉,老四喝奶粉,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不过奇怪,郭冬雅自从进入到家中,除了和老大待在一起,倒霉的事情鲜有发生,等到初中,老四越发明媚皓齿,活泼好动,人见人爱,倒霉人设烟消云散。
“三哥,我听妈说你当丝绸厂厂长,还有个美国爹,是个大富豪,你要去美国?事先说明,你要走,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老四紧紧抓住,勒得他差点喘不上来气,脚底下拌蒜。
他理解相依为命的情感,“轻点,你三哥从小就没遇到好事,和你一样,一辈子穷苦命,这点钱是他给我的抚养费。”
“三哥,我想吃糖墩儿。”
“大热天哪有糖葫芦,等冬天在买。”
“三哥,我想吃驴打滚。”
“等晚上我去集市,再说我也没钱。”
“哈哈,钱归我喽。”小姑娘不信,开始摸口袋,从裤子口袋里翻到17元打卡钱,开心又幽幽的问:“三哥,你走路上,是不是买东西都不用钱,买豆腐脑,啪一下甩出支票,结账。”
“少看点港台剧,董事长也是月薪。”电视剧和现实能比啊,一路风驰电掣,幸好鞋底还藏几十元,“好好学习,别瞎琢磨。”
郭冬雅捏着带着体温的纸币,小心谨慎放入钱包,笑成一朵花。拜拜,果然还是我的三哥,就算当董事长一点也没变,还是穷。
要抓紧赚钱呀,家里人口多啊,幸好二姐住校,不然更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