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言抢走她手里的筷子,先涮了肥牛,又毛肚,鸭肠,血旺。
一股脑地往她碗里夹。
“不是饿么,吃吧。”
稚宁望着他,有点小郁闷。
“怎么,还想说什么?”慕少言俊脸一沉,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气人的话来!
白嫩的小手,往他面前一摊。
“什么意思?”睨她一眼,慕少言冷哼。
稚宁叹气,“筷子呀,你抢走我的筷子,我用手抓么?”
慕少言“……”
筷子塞回她手里。
稚宁低下头,先吃了肥牛,又来一块血旺,鸭肠的脆感正好。
“还想吃什么?”慕少言拿起自己的筷子,专心的服务她。
“鱼丸来两颗,还要虾滑,血旺不错,多下一点。”
张嫂做了酸梅汁,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莫名的觉得和谐。
“张嫂,有冰块吗?我想喝冰的。”
“有,您等着,我这就给您拿冰块来。”
张嫂还没走出餐厅,就被慕少言叫住,“不用拿,她不能喝冰的。”
“为什么?”稚宁皱眉,鼓着腮帮子瞅他。
慕少言淡定的涮羊肉卷,“过两天就是你的生理期。”
稚宁想了想,还真是!
他不说,她都快忘了。
“好吧,不喝冰的就不喝。”稚宁端起酸梅汁,喝了起来。
虽然没有喝到冰镇的酸梅汁,但心里也甜滋滋的呢。
“虾滑不错,你尝一口?”
稚宁夹起一颗虾滑,要喂给他。
“不用,你吃。”
“不许嫌弃,快吃!”强行喂到他嘴边,要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