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以为南边那小子凭什么能被候选进来?就是有元勋喜欢他这股子劲,特别这一次直接打得米国股市熔断,不知道多少老人要高兴得从疗养院的床上跳起来,不说别的,这段时间你爷爷问过几次这事?”
“三次。”青年苦笑道。
“这么多年,你见过什么事情能让你爷爷如此关心?”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宁伯伯摆手,道:“行了,我走了,这些话,可别让婉君丫头偷听去,要不然我可真要打她屁股。”宁伯伯离开了。
古色古香的小房间里,宁伯伯走后,赵瘸子慢条斯理地收拾散乱的棋盘。
一枚一枚地把黑白两色棋子分拣好,放到各自的棋盒中,这个功夫,他淡淡地说道:“还趴在门口干什么呢?不进来就别进来了。”
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赵婉君很不满意地走进来,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他对面,说道:“你这人,是不是在外面装监控了?”
“监控?”
赵瘸子轻笑一声,道:“我可不是你,胆子大到在政策院的专车里装窃听器,要不是二叔说了话,你早给抓起来了。”
赵婉君脸色一僵,心虚道:“你们,都知道了啊!?”
“你的人前脚刚装了设备,后脚就有一个算一个全给连根拔起了,要不是处理这件事情的周中校是二叔的老部下,查到你的时候留了个心眼,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
赵婉君吐着舌头,拍着胸脯一副小女子怕怕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咱爸不知道吧?”
赵瘸子恨恨道:“二叔对你比对他自己亲闺女还亲,硬是把这件事情瞒下来了,要不然爸早知道了。”
“哇,那明天我要把咱爸珍藏的茅台弄两瓶送过去,好好感谢他老人家。”
赵瘸子皱眉道:“平时胡闹一下也就罢了,但这种事情很敏感而且犯大忌,以后绝对不许做了。”
赵婉君哼了一声,有些心虚又有些不服气地说:“知道了知道了,罗里吧嗦的,我还不是想多知道点眼下这件事情的内幕消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