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绿荫廊道,闻着花香,吹着清风,听着鸟鸣,杨不易无比的闲逸。
“太清仙子找我何事?”杨不易步履轻快,小声问道。
“宫主没有多说。”
少女回头看了看他,莞尔笑道:“宫主找公子定是好事。”
“哦?”杨不易若有所思。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一座宫殿前,里面飘来丝丝缕缕属于太清仙子独特的清香。
杨不易闻了闻,不禁心中一禀,宛如一口清凉药,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起来。
少女看了他一眼,笑道:“公子里面请,宫主早已等候多时。”
“嗯,劳烦仙子了。”杨不易点点头,笑了笑,一步跨了进去。
进得大殿,入眼所见便是那宛如月亮般洁瑕玉润的太清仙子。
她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慵懒的躺在百花椅上,说不出的诱惑与动人。
身着极薄的透明纱裙,隐约可看到束胸的粉色纱布,银色长发丝丝缕缕垂到肩头,衬得雪白的香肩愈加丰润。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朴然天成,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优雅极尽舒展,娇媚可喜,妍丽动人,实在难以描绘。
杨不易一阵口干舌燥,本能的原始欲望冲破心境的束缚,跳脱出来,心中不禁一荡,暗自嘀咕:“这也……太诱人了!”
忽而感觉一道凌厉至极的目光投来,杨不易心神皆颤,赶紧收摄精神。
眸光微微一瞥,这才发现太清仙子旁边还站了一个人,一名中年男子,此人站在那里,仿佛融入了整个环境,导致杨不易竟是一时间没有发现他。
“呵呵,小友请坐!”
太清仙子微微一笑,犹如银狐一般,懒懒地从大椅上站了起来,一步踏出,如游蛇移动,腰身盈盈一握,身高腿长,每一步都美成了画卷。
太清仙子坐在了前方的桌子上,示意杨不易也坐下。
杨不易耳边传来糯软娇甜的声音,刹那失神,心中竟是浮现了眼前之人的玲珑娇躯,和那雪白的脖颈胳膊。
这太清仙子当真生得完美,眉眼五官,如此近距离观看,都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一颦一笑,自然得宜,微微显露的雪白和那玲珑凹凸,尽是引人遐想。
杨不易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火,恭敬地行礼道:“见过太清仙子。”
对方是一名化神大能,他可不敢失礼。
“呵呵,小友坐吧!”太清仙子笑着示意道。
“多谢!”杨不易点头,也是听从她的意思,缓缓坐了下来。
太清仙子笑了笑,说道:“小友,你看我上清门如何?”
听得如此娇嫩的声音,杨不易心中一荡,连忙说道:“上清门乃是超级宗门,很是不凡。”
“喔,既然如此,小友就在这里住下如何?如果你表现得好,兴许还能在本宗找到一份姻缘也说不定。”
太清仙子盯着杨不易,痴痴的笑了起来。
“这是叫我赘婿啊?”杨不易心间思量,表面讪笑道:“仙子说笑了,在下平平凡凡,难入贵宗仙子法眼……怕是难以消受此等福缘。”
如此拒绝的话若是被他人听到定会气得捶胸顿足。
太清仙子微微一笑,神情不变,继续问道:“小友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杨不易回道:“在下渊海小修,没门没派。”
“宫主,此人我查过,他来自渊海外域,与洛神宫的公主有些关系,与其他势力并无瓜葛,算得上干净!”一旁,那名男子传音道。
太清仙子微微点头,传音道:“此人看似平凡,却获得了先天剑胎、至阳乾坤功、一气化三清,近乎气运无敌,乃是真正的运者,我们要与之交好。”
“是,宫主!”中年男子回道。
“渊海小修?你来自渊海外域的景地吧,东浮宗是你的宗门?”太清仙子忽地说道。
“宫主查过我?”杨不易一怔,仅仅半天时间而已,她居然就查到了东浮宗,实属神通广大。
“你不必紧张,你获得了我宗的两门仙缘,气运雄厚,我们自然想知道你的来历,并无恶意。”太清仙子笑道,“兴许我们以后还会成为朋友呢,现在我还有一桩大礼送你。”
“大礼?”杨不易神情一动。
“这里面有着一壶天灵液,可供你修炼到元婴境来了。”太清仙子笑着拿出了一个玉壶。
“这天灵液就是仙子所说的大礼?”杨不易很心动,但一时间没有接。
“这壶天灵液是你们进入秘境之前我答应给你们的赠礼之一,你收下吧。”太清仙子说道。
“杨小子,别迟疑了,收下吧,将实力提上来才是正途,况且是太清丫头先行许诺的。”人王剑传音道。
“多谢仙子!”杨不易道谢,也是接过了玉壶。
待得杨不易收下了玉壶,太清仙子这才笑道:“这一壶天灵液只是赠礼,真正的大礼是观摩渡劫,飞升之劫!”
“飞升之劫?”杨不易精神一震,顿时来了极大的兴趣。
“咯咯,你跟我来!”太清仙子一笑,单手挥出一道灵光,卷住杨不易就消失不见。
再次现身之时,已是出现在了一片灰暗的神秘空间,像是域外虚无,却又充满了生机。
这个空间充满着铺天盖地的宏大气息,让人忍不住要顶礼膜拜,有一种苍远,更有一种苍茫。
杨不易目湛神光,扫过神秘空间,发现那些灰色雾霾都是秩序神链交织而成,周遭道气纵横。
灰色雾霾里面沉浮着诸多的人影,个个气息浩瀚,恐怖无比,看不清他们的容貌,显然都是真正的大人物。
至于露脸的,他看到了一些熟人,有水落仙子,还有其他的一些化神大能。
清清、玄女、魔天、道一等等,他们亦在场。
众人皆都很安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下一刻,一道人影横跨了进来。
原本安静的神秘空间,在他跨入之时,突然间雷光万丈,电芒如海,场面吓人无比。
众化神大能纷纷打出神通,隔绝了自身的气息,怕被波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