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阵风吹过!
现场一片死寂!
周围看热闹的观众没想到事情突然发生变故,闯出来的丁永强竟然手里有枪,还敢把枪口对准那些无法无天的鬼佬大兵!
至于那两个鬼佬大兵做梦也没想到丁永强敢这样做,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轻举妄动。
“哦,上帝呀!刚才哪个混蛋踹的我?”小胡子大兵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就看到了把枪对准他们的丁永强。
小胡子丝毫不惧,反倒露出一丝跋扈笑容,冲两个伙伴说道:“怎么,你们被这狗娘养的吓住了吗?”说完摇摇晃晃走向丁永强,嘴里喷着酒气,一脸讥讽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布拉德-比尔!我姐夫是大英帝国驻香港部队的菲利普上校!”
丁永强眼睛眯起来。
小胡子继续跋扈道:“你敢动我一根毛试试,我就让我姐夫铲平你们这个地方!”
小胡子的两个同伴也跟着再次嚣张起来,对丁永强露出不屑!
是啊!
他们是什么人?
大英帝国驻港部队精英!
何况小胡子的姐夫在军队还位高权重!
周围人也被惊住。
“菲利普上校?那个传说中的杀人王?”
“怪不得这个鬼佬这么嚣张,人家靠山很硬呀!”
原来这个菲利普上校的名头在香港很是响亮,当年新界民众闹事,警方搞不定派出驻港英军出马,菲利普直接开枪射杀了三个村民,从而把事件平定。
为此,菲利普也获得了一个“杀人王”头衔,令人闻风丧胆!
小胡子比尔见自己搬出姐夫名头,立马就震慑周围众人,更是一脸嚣张,朝地上啐口吐沫,然后冲丁永强指了指自己脑袋:“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够种话,你就开枪!”
丁永强目光深沉,神情不变!
小胡子比尔还以为他怕,更加嚣张道:“你不开枪,那我就继续干她!”一指木瓜道,“我要让你们这些华人知道……”
没等小胡子把话说完----
砰!
一声枪响!
小胡子比尔瞳孔张大,难以置信地望着丁永强!
丁永强手里枪冒着袅袅白烟!
噗通一声!
比尔眉心中枪,朝后仰倒!
两个鬼佬大兵目瞪口呆!
周围民众更是一脸惊愕地望着眼前一幕!
丁永强帅气地吹了吹枪口,眼神乜斜地看向那两个快要吓傻了的鬼佬大兵,“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讲?”
“上帝呀,你做了什么?”
鬼佬大兵终于清醒过来,看着地上扑街在地的比尔尸体,又难以相信看向拿枪指着他们的丁永强,认识到了什么是恐惧,什么是害怕!
那些民众也清醒过来,无比惊骇地望着丁永强!
他杀了鬼佬?
杀了鬼佬大兵?!
天啊!
是不是看错?!
“咔嚓!”丁永强又把子弹上膛,对准剩下两个鬼佬,吐出两个字:“跪低!”
两个鬼佬大兵看看周围,又看看杀神般的丁永强,残存的意志再也扛不住,直接屈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头跪在了丁永强面前!
与此同时----
周围警笛声大作!
鬼佬大兵被一枪爆头,
香江即将乱套!
……
“长官,听说你找我?”曾经和丁永强一起在黄竹坑警校毕业,被誉为“新警双雄”之一的任达容敲开总警司陈志超的办公室说道。
办公室内,陈志超正在拿着电话用熟练的英文在和鬼佬上级打电话:“是的,处长大人,对于葛百警司的离职我感到十分遗憾,我会继承他的工作,按照他制定的路线,继续打击香港黑恶势力,把香港治理的更加美好!”
电话那边则是叽里呱啦一串英文。
陈志超不断点头,“是的!好的!这次酒会我一定会准时出席!向您夫人问好,祝她有个愉快的周末!”
陈志超一边说,一边朝任达容点点头,又指了指旁边沙发,示意他先坐下。
任达容就转身坐在沙发上,腰杆挺得笔直,等待陈志超挂断电话,给自己训话。
须臾,陈志超终于把电话打完,挂了电话,然后顺手拿起桌子上香烟,弹出一支示意任达容来一根。
任达容忙摆摆手道:“我不抽烟,多谢长官!”
陈志超笑了笑,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划着火柴拢手点燃道:“你呀,和那个傻强简直是两种人,真不知道以前你是怎么在一起做事!”
丁永强和任达容曾经一起作为警方派出的精英保镖负责保护美国金融大亨大卫-洛克菲勒,两人更是在警队成为竞争对手,经常被人拿来比较。
“好了,我问你,我把你调去o记做负责人,你满不满意?”陈志超把火柴丢进烟灰缸,吐了一口烟雾问任达容道。
“长官,我是一名警察,在任何岗位都会尽忠职守,绝对不敢有半点懈怠!”任达容挺着脊梁,放大嗓门说道。
陈志超笑笑:“这是办公室,你同我讲话不用这么大声。”
“是,长官!”
“o记反黑组责任重大,你又是负责人,搞不好就要和那些帮派火拼,怎么样,能不能顶住?”
“我是皇家警察,背后又有陈总警司您的支持,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怕!另外,我十分感谢陈警司您,没有您的支持,我也走不到今天!”任达容语气激动,实际上他根本没想到自己能扎职o记,毕竟自己不擅长拍马送礼。
“呵呵,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谢另外一个人!”
“呃?”
“别呃了,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陈志超说完,起身走到衣架旁取了自己西装外套,穿戴好之后对任达容说道:“既然我侍奉人能把你调去o记,那么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当成是自己人,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见识一下!”
任达容心里一惊,又充满好奇,像陈志超这样身份地位的大佬还要侍奉别人,那么被侍奉的那人又该多强?
据说陈志超一直和鬼佬百里渠走得很近,难道那个人是百里渠?